水井位置,几个跳跃闪了过去,二话不说跳下井。
入井的瞬间,我在井旁看到了一块碑,上书‘罪业之井’几个字。
罪业之井?
几个意思?
井壁湿滑,我撑开双腿勉强够触碰到两侧,如此才让我不至于一下子摔到井底。
卧槽!
这尼玛哪是水井啊!
足足下滑了百米深才到底,地面水哒哒的异常潮湿,好在地面坚实没有污泥,我左右一扫,发现仅有一条齐腰高的狭窄甬道。
“继续,还在里面,就她一个人。”
伴随着颅母的通报,我听到了哗哗的水流声。
甬道不长,我猫着腰钻了十来米,转了个弯,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片巨大的地下溶洞,空间很高,足有二三十米,一道丰沛水流从高空淌下,砸在不远处的石台上。
看到了。
我锁定了曲玛,她就在那石台正中间。
只微微瞄一眼我就发现了不对劲,此刻的她不但佛力没了,连道者的气势也同样在衰减,简直和凡人没什么两样。
怎么会这样?
如果不是水有问题,就是她服食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如此这般继续下去,整个人都得废了。
我猛冲上石台,顾不得水流的强劲冲刷让我睁不开眼,一把将女人搂住,跳下石台后不由分说将其收入了锁世界。
回身,钻甬道,驭使闪电瞬移之法顺着上升的气流飞速出井,接着几个闪现就遁离寺庙区域,而后像没事人一样落在了某条黑暗的小巷里。
耀金星上百分百是有禁制的,但我并未触发,也就是说,禁制的规格超出了我的实力,我还没资格让城市守卫出动。
“那地藏僧是啥情况?”
颅母跟着我玩了把刺激,眼见顺顺当当把人捞出,也是兴奋的尖声嘶叫。
“那口井叫‘罪业之井’,意思是下到井里靠那水流方能洗刷罪业。”
我对此唯有嗤之以鼻,这不叫消罪,而是赤果果的自虐。
后院的水井既无看守亦无锁闭法阵,表明出入者皆是自愿,但凡跳下去的,妥妥是被洗脑后已经失去分辨能力的蠢货。
当然,我是例外。
“只要活着就有罪,莫非还不活了?”
颅母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颇有哲理的感慨,顿时让我对它又高看了几分。
可惜它归根结底仍是一只虫,我实在生不出和它讨论人生的欲.望。
走了几条街,行至一片城市公园时,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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