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逆鳞依然赢了,他的机甲用一只脚踩在了对面机甲的背上。
他在裁判宣布完“胜利”后,机甲便轰然倒地。
——
我们跑过去的时候,裁判说,“他没有办法自己出来了,需要有个人进去把他抱出来。”
我也跟其他人一样在那儿点头,并等待有人把逆鳞给抱出来。
一直到裁判的眼睛也像其他人一样看向我,我才看向葛老师,眼睛满满当当当的写着,“老师?”
葛老师遗憾地摆了摆手,“我身为老师,抱学生不好,影响不好”。
说完这些,他悄悄凑到我耳边,语气里透露着一丝遗憾,“主要他也不是男Omega,不想抱”。
老师,啊不,老葛,您自己听听,您这话,像话吗?
得,我也承受不住太长时间众人灼灼如炬的目光,干脆利落的进入到机甲内部,寻思着抓紧把逆鳞给弄出来,其他的出来以后再说。
——
我在机甲内部控制室看到几乎虚脱的逆鳞,他虚弱的侧躺在那儿,连他的假肢都不知道脱落到哪里去了。
他断肢的那条大腿在那儿不受控制的抽动着,脸上全是他自己的虚汗,将他穿着的白色衬衣晕染成了半透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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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信息素在无意识的释放着,有一丝丝的血腥味,隐隐的藏在了他那像是刚剥开的新鲜红辣椒的味道之后。
这是有点失控的走向?
我下意识地用手指触碰了一下他的腺体。
他的腺体有些红肿,似乎是因为释放了太多的信息素。
但在我指尖处,有细微的如同我那次见到的幻觉般的枝桠,像是一抹淡绿色的云雾,在逆鳞的腺体处消散开来。
“幻觉吗?”
我有些迟疑,想要再仔细看清时,葛老师已经在外面催促我了,“黎韶茹,快一点,下一场比赛的还要用这个场地!”
“哦,好的!”
我急忙半蹲下,一手托着逆鳞的腰,一手敛住他的双腿膝弯,将他抱了起来。
逆鳞在我的双臂之中,身体像是得到舒缓了一般,勉强来了点气力,半睁着眼睛,有气无力的问着,“我是真的……赢了吗?”
“赢了”,我没好气的回他,“你疯了?”
一个比赛而已,至于吗?
我有时候觉得逆鳞这家伙也比较难评价,烦人的时候吧,也确实是烦人,无语的时候,也确实是对他挺无语的。但总体来说,人还不孬,最起码对他自己这个人没有什么迂回的遮遮掩掩。
“我赢了”,逆鳞得意而又虚弱的笑了笑,任由自己再度失去意识,靠在我的臂腕里。
得,清醒一下就只为问个输赢,还真是天生比赛的命了。
不过,有时候我也在思考,到底人是有意识的时候容易抱呢?还是无意识的时候容易抱?
很显然,今天就得到了答案。
当你怀里抱着一个无意识的人时,那个人可真是……死沉、死沉的。
——
裁判一见我把逆鳞从机甲里抱出来,朝他身后那些比赛工作人员们一挥手,就有人朝着机甲内部喷了些信息素抑制喷雾,然后进去把机甲开走了。
剩下的工作人员则负责快速的清理比赛现场因为轰炸留下的痕迹,以便接下来的机甲比赛使用。
葛老师示意我自己把逆鳞抱到后面的比赛专用医务室,“就不陪你了,老师还要继续观摩接下来的比赛,为你们把关。”
你把个什么关啊?
你就看比赛看开心了,不愿意管呗?
我心里吐槽着,却也加快了步伐,因为逆鳞还在我怀里,实在是坠手的很。
“我陪你吧?”
梁雨落主动提出要和我一起去医务室。
“别啊,比赛接着就要开始了,你在这儿看着吧,我一个人也行”,我一边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