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了多层代理和跳板，但在李长乐面前，他们的伪装如同透明的玻璃。
“胖子，”李长乐忽然开口，报出了一串IP地址和几个奇怪的代号，“‘暗影水军工作室’，‘黑潮传媒’，‘巨斧网络’……主要是这三家接的单子。源头指令，来自赵氏集团旗下‘文轩投资’的一个外包IP。”
周胖子愣了一下，瞬间明白李长乐在做什么，顿时兴奋起来：“我靠！乐哥你把他们老巢都抄了？！牛逼！然后呢？我们怎么办？报警？把这些证据曝光？”
“不急。”李长乐眼神冰冷，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近乎残忍的弧度，“让他们再跳一会儿。”
他并没有切断这些攻击，反而……暗中降低了平台防火墙对这部分特定流量特征的过滤阈值，让更多的攻击言论得以“顺利”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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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编写了几个简单的脚本，开始自动抓取、分类、归档所有恶意攻击的言论、IP、账号ID、以及最重要的——它们之间的关联性和指令来源链条。所有的证据，都在被悄无声息地、完整地固定下来。
他甚至反向追踪，摸进了那几个水军工作室的内部通讯服务器（其安全性在李长乐看来形同虚设），悄无声息地埋下了几个监控后门，将他们内部的聊天记录、交易账单、客户信息等核心数据，全部实时镜像备份到了自己的加密服务器上。
赵文轩以为自己花钱雇了水军，是在暗处放冷箭。
却不知，他每一分钱花出去，每一个指令下达，都变成了递到李长乐手中的、将来足以将他和他背后工作室置于死地的铁证！
李长乐像是在欣赏一出闹剧，看着那些水军和黑粉在舞台上卖力地表演，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一句台词，都被台下唯一的观众记录在案。
“乐哥……你这招……太狠了……”周胖子看着李长乐屏幕上那不断增加的、分类整理好的“罪证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随即又兴奋起来，“这是要等他们表演到高潮，再一巴掌全拍死啊！”
李长乐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他的目光掠过那些污言秽语，没有丝毫动怒。
愤怒？ 那太廉价了。
对于这些收钱办事的鬣狗，以及幕后那只无能狂怒的疯狗。
他需要的，不是情绪化的反击。
而是精准的、彻底的、无可辩驳的——
毁灭。
黑粉和水军的攻击愈演愈烈，在网络上掀起了一片乌烟瘴气。
他们自以为得计，正在疯狂庆祝着“带节奏”的成功。
却不知，一张冰冷的、无形的巨网，
正在他们最猖獗的时刻，
悄然收拢。
而执网者，甚至懒得看他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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