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脚印杂乱，通向楼梯。
他的心沉了下去。胖子可能不是一个人在这里！
他拔出随身携带的、唯一一件防身武器——一把多功能战术刀，反手握紧，悄无声息地沿着楼梯向上摸去。
二楼同样空旷，但在一间像是 former office （ former 办公室）的房间门口，他听到了极其微弱的、压抑的鼾声！
是胖子的声音！他绝对认得出来！
李长乐心中一阵激动，但立刻强迫自己冷静。鼾声意味着胖子可能在睡觉，但那些新鲜的脚印……
他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
房间里，周胖子裹着一件脏兮兮的毯子，靠在一个破柜子后面，睡得正香，嘴角还流着哈喇子。他看起来憔悴了不少，但似乎没有明显外伤。
然而，就在胖子旁边不远处，还坐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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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背对着门口，穿着一身不起眼的工装，低着头，似乎在打盹，但李长乐敏锐地注意到，他的坐姿看似放松，实则肌肉微微绷紧，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搭在膝盖上，但距离腰间鼓囊囊的位置极近！
这不是普通人！是看守？还是……“清理者”已经找到了这里？！
李长乐瞬间汗毛倒竖！他没想到对方动作这么快！
就在他犹豫是立刻退走还是冒险制伏对方时，那个背对着他的人，仿佛脑后长眼一般，突然用一种低沉而清晰的中文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毫无睡意：
“来了？比预计的慢了点。”
李长乐身体僵住！对方发现他了！而且听这语气，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来？！
那人缓缓转过身。那是一张平平无奇、丢进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亚洲面孔，年龄约莫三十多岁，眼神平静，甚至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不像纯粹的杀手那般冰冷。
“别紧张，李先生。如果我要动手，你进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他淡淡地说，目光扫过李长乐手中的战术刀，带着一丝不以为意。
“你是谁？”李长乐声音沙哑，全身肌肉紧绷，随时准备暴起发难或转身逃跑。
“你可以叫我‘老陈’。”男人笑了笑，笑容里没什么温度，“受人之托，在这里等你，顺便……看着你这兄弟，免得他被野狗叼了去。”
受人之托？李长乐大脑飞速运转。罗曼诺夫？不可能，她的人只会直接动手。伯格？似乎风格不符。“守望者”？更不可能。
“谁托的你？”李长乐紧紧盯着他，不敢有丝毫松懈。
老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工装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屈指一弹，那东西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在李长乐脚前。
那是一个小小的、陈旧的金属徽章，上面雕刻的图案，赫然是一枚青铜箭头！
李长乐的瞳孔骤然收缩！是那个送出青铜箭头警告罗曼诺夫的势力？！他们的人？！他们怎么会知道胖子的藏身处？又为什么要在这里等自己？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李长乐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震惊和怒火。这些人，为了他们的目的，竟然将胖子也卷了进来！
老陈收起那丝假笑，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我们不想与你为敌，李先生。恰恰相反，我们认为，你或许是唯一能打破目前这场危险僵局的人。罗曼诺夫走得太远，而‘守望者’……他们想要的，也未必是人类真正的未来。”
他顿了顿，看向还在熟睡的周胖子：“找到你兄弟，是为了展现我们的诚意，也是……一个提醒。在这场游戏中，没有人是绝对安全的。你在乎的人，随时可能成为目标。”
“说出你们的条件。”李长乐冷冷道，对方绕了这么大圈子，绝不仅仅是为了说这些。
“很简单。”老陈直视着李长乐的眼睛，“我们需要你，在合适的时机，将‘普罗米修斯之火’项目的核心数据，以及它与DARPA合作的证据，公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