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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走！”“隼”厉声喝道，同时更换了一个弹匣，动作流畅而迅速，没有丝毫犹豫，“记住密文！找到答案！走！”
最后一个“走”字，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吼出来的。
李长乐看着那个在风雪和枪火中，如同磐石般坚守在掩体后的身影，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他知道，“隼”的选择是当前情况下，唯一可能让他们其中一人活下去的机会。牺牲一个，保全另一个，保全那份可能至关重要的信息。
他没有时间犹豫，也没有资格浪费“隼”用生命为他争取的机会。
“保重！”李长乐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再回头，用尽全身力气，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向着下游乱石区的深处，向着那片未知的、被冰雪覆盖的黑暗，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身后，狙击步枪的射击声再次变得急促而坚定，如同为他的逃亡奏响的、悲壮而绝望的进行曲。风雪更急，彻底吞噬了他的身影，也模糊了身后那片枪火交织的死亡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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