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周四,但是医院的病人还是出奇的多。
因为任坚的建议,徐乐临时改变决策,决定暂且只是搞清楚对接人的身份,并不采取抓捕行动。所以阿赤只在医院门口停了几分钟,便闪人了。
徐乐和任坚先到,尚义和胡子然后到,张科的妻子还没有到。
四个人又等了一会儿,那两人才姗姗来迟。
有那么一瞬间,任坚在想:这么晚来,还有号吗?能挂上号吗?别因为挂不上号,而错过了对接人,那就有点搞笑了。
但是随即又想,既然是一笔交易,而且是交易之后的兑换承诺,自然不可能发生挂不上号这种低级错误。
果不其然,在张科的妻子递上身份证和医保卡之后,顺利的挂上了号。
任坚趁机瞄了一眼,但是没看清挂号单上的内容。
身后的尚义见挂上号,叫了一声:“yes!”
比自己抢到鸡蛋还高兴。
胡子然给了他一拳,让他闭嘴。
四个人做了分工,胡子然守大厅,尚义守楼梯,徐乐和任坚跟着张科妻子上电梯到五楼。然后徐乐守五楼,任坚继续跟在张科妻子身后。
等到张科岳母把挂号单交给五楼的护士之后,又是漫长的等待。
任坚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五十八分了。
护士终于念到了张科妻子的号。
任坚跟了上去,走到门口,看到了门口的牌子上写着:“中医内科,特需专家,徐祖山。”
在看门的一瞬间,任坚趁机往里面望了一眼,是一位看起德高望重的老者,头发花白,面白无须,脸型微胖,戴一个玛瑙色镜框眼镜。
那老者似乎也看见了任坚,冲他笑了笑。
任坚连忙编辑短信,把看到的信息发给徐乐。
两人一进去,门就关上了。
那门隔音极好,门内的声音那是一句也听不到。
但是不一会儿,门就打开了,张科的岳母从里面走了出来。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张科妻子和徐祖山两人。
徐祖山开口道:“支开你母亲呢,是因为有些事不方便让她知道,我的治疗方式有点特殊,不适合展示给他人。”
张科的妻子脸色病态,毫无血色,弱弱的回了句:“好的。”
徐祖山继续道:“为你治病,并不是因为你挂了我的号,而是因为你的先生张科,与我们达成了一个交易,治好你是我们的承诺,我也希望你了解。”
张科妻子道:“可以问一下么,我先生与您是做的什么交易吗?”
徐祖山道:“涉及私密,不方便告诉你。另外你需要知道的是,我今天医治你的事情,也不可以告诉给其他人。”
“真的可以治好吗?”张科妻子不太相信的问道。
徐祖山笑了笑,“这是交易,如果不能兑现承诺,我也不会答应你先生。”
张科妻子似乎还想说点什么。
但是徐祖山已经站了起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不要再开口询问,这些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
徐祖山说着,缓缓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指向张科妻子的眉心。
“「治愈」。”
那是如太阳般炙热的一道光,刹那间没入其眉心,然后耀起一团光晕,光晕以眉心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如同一层温暖的薄纱,轻柔地覆盖住张科妻子的整个身体。
“嗯……”张科的妻子忍不住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舒爽的声音。
这是她自患病以来,身体最为轻松的一次,每一个细胞都似乎被重新复活了,仿佛置身于云端,又好像畅游于海底,无尽无穷的生命的新生在这一刻骤然迸发。
她忽然想要站起来跳舞。
像很多年前那样,跟张科一起,你拥着我,我拥着你,那样无忧无虑,如蝴蝶般轻灵舞动。
可是,忽然有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张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