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护送的是一个为国为民着想的清官,可没想到.也只是个蝇营狗苟、唯利是图之辈!
清官只是他的伪装,是他的面具,我被他骗了!”
说罢,他越发愤怒,借着酒劲仰天长啸一声,悲愤无比地吼道:“古之圣贤,忧国忧民,如今安在,安在?!!!”
李元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位外甥是真的在忧国忧民吗?
他往后挥挥手,看着周边血刀门弟子道了句:“你们先走。”
血刀门弟子纷纷抱拳,恭敬行礼,然后遵老祖令,策马而去。
不一会儿功夫,漫漫长道,只剩两匹马并排而行。
李元这才问:“那清官死了吗?”
“没死.”
阎牧道,“他也根本不是什么需要我护送的清官,而是一个大势力的内门弟子,他本身实力就比我强,却还在装弱。
他之所以去玉京,是因为他知道红莲贼将起,想要提前去将这些信息告知他所在的门中。”
“哪个门?”
“神木殿。”阎牧道了声,然后仰头道,“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赶紧去门中,将这消息汇报吗?”
李元配合地摇摇头。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说罢,阎牧攥紧拳头,“那狗东西之所以告诉神木殿,不是希望神木殿联合其他势力将红莲贼镇压下去,以免生灵涂炭。
他.他.他居然是想让各大势力放水,任由红莲贼一路攻到玉京城。
等红莲贼把皇家搞得差不多了,他们再坐收渔翁之利。”
阎牧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些话,说罢,他如泄了气的皮球,自嘲一笑,“我真傻,真的。”
李元叹了口气,拍拍阎牧肩膀,安慰道:“阎兄,你不傻,换成我我也会这么做。”
阎牧激动地侧头,双目发红噙泪,道了声:“好兄弟!”
两人策马了一阵儿,天色已晚,便暂在最北的天南县入住。
客栈里,两人又是一顿畅饮,然后回了厢房。
李元这才知道一些关于阎牧的消息。
当年,阎牧年幼外出拜师,学了【回柳功】,又一路提升到了七品,之后闯荡江湖,无意结交一位清官。
这清官见了他本事,便在上京前邀他同行,望他护送。
同行的还有些其他江湖人士,但那清官却对他颇为照顾。
后来,阎牧才知道原因。
这【回柳功】竟是“神木殿”的基础功法,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