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这么说,但是一开口就是一套不解释连招。
“哥们儿,我说白了,你是嘴笨人丑,还硬装语言大手,十有八九你是条阿猫阿狗。
你还山崩地裂水倒流,我看你是天天睡不醒直摇头。
今天我对你展示语言是有所保留,要不就地给你爆头。
你的长相很难形容,倒八字眉、河马的嘴,罗锅大象O型腿。
面目苍白额骨凹,矮瓜屁股水车腰,耷拉眼皮踩高跷,边洗x眼边在你爹我面前撩骚。
我上去就是一板锹,坐地给你打报销。
都爆出来啥?
裤衩花背心螺丝刀,鞋垫袜子还有钱包,我直接三百六十五度重影回旋踢给你踹进你家仓房里,让你抱着拖拉机调整睡眠作息!
skr~”
“嘶........”
除了对白小鱼了如指掌的蔚霜以外,白小鱼这一段“rap”听的在场所有人头皮发麻,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乖乖~这还是人的嘴吗?”
这一刻,风鹤市的三人一时间眼睛里甚至没有了对死亡的恐惧,有的全是对艺术的崇拜。
而此时的血屠魔君,脸色早已经是青一阵紫一阵,身体微微颤抖,显然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血手魔君见此连忙提醒道:
“大哥稳住!不然你就得叫这小子“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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