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嫦凤反应，“啪”地就朝孙嬷嬷重重地甩了一巴掌。
她用了巧劲儿，没用多少力，但孙嬷嬷绝不会只是轻轻疼一下。
“哎哟……”一声嚎叫从孙嬷嬷嘴里传出来。
她捂住脸，满脸震惊地看着韩茹茵，没想到她竟有这么大的胆子。
秋玉狠狠瞪回去，“看什么看，打的就是你。”
这无疑是在公然打韩老夫人和李嫦凤的脸。
“砰。”
老夫人把茶杯重重放在茶几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好了。”
她眉目下沉，一双眼直直看着韩茹茵，“三丫头，多年不见，你的规矩都去哪里了？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你可有把我和你母亲放在眼里？”
韩茹茵玩味一笑，“长辈？”
她慢慢端起一杯茶，抿上一口，才道：“我可是跟你们有学有样，长辈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长辈啊。”
“祖母既然这么说了，我倒想问问了，让我从小门进来是几个意思呢？”
“见不得人的私生女？被抢回来的小妾？还是养在外面多年的外室？”
韩茹茵似是真得疑惑，满脸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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