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茹茵这一通话说完,韩知媛才有些后知后觉,韩茹茵这是拐着弯把她们几个都拉下水了?然后还顺带把她自己洗清白了?
不是吧?
而且她为什么能那么准确的点到她?
她不会知道些什么了吧?
韩知媛脸上神色变得有些不好看了起来,她想到了她以前每次整韩茹茵,最后都是以她失败告终。
这次,八年后,她与韩茹茵的首次交锋,难道她又要翻船了?
她看了身后的绿桃一眼,两人眸中都出现了有些慌张的神色。
韩知媛给自己打气,不会的,不会的,她韩茹茵又不是开了天眼,怎么可能知道她做过些什么。
她咽了咽口水,稳住了自己的情绪,继续看事态的变化,只是她那死死捏住了绣帕的双手出卖了她内心的担忧与紧张。
而韩知媛一切的变化,和与绿桃那偷偷摸摸、掩耳盗铃之间的互动,又怎么能逃得过对她非常了解的韩必伶的眼睛。
她自己生的女儿,她自己难道还能不知道吗?
韩必伶只稍加一想,就知道今日这事与她女儿脱不了关系。
想必是她又想设计韩茹茵,但这中间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演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让李嫦凤着了道。
她不只一次教导过她,要做就要做的隐蔽,要做就要一击毙命、不留后患。
可偏偏——每次都是让她自己惹上一身腥。
她时常怀疑她这女儿的智商是随了谁,为什么总干些蠢事,明明她生的儿子就这么聪明,什么都一点就通,还能考上探花呢。
想到这,韩必伶看向一旁的徐松之。
肯定是他,不知道带了些什么劣质基因,让她女儿都习了去。果然是下等人,即使有她的好基因综合也不行。
也不知道当初她怎么就选了他,该再好好选选的,真是没用的很。
韩必伶眼神中带着不屑打量了他两眼,狠狠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又侧回头想待会儿怎么给她女儿收拾烂摊子。
惹得徐松之满脸迷茫,不知道又怎么得罪了她,只能不知所措地看着她的后脑勺。
而李嫦凤听了韩茹茵这一通解释,只觉得她在狡辩。
她怎么可能把这些都记得清清楚楚,只有她是幕后主使,她才要给自己安排一条这么明明白白的说辞。这些不过都是她的烟雾弹,她的借口。
竟还拿她女儿出来当挡箭牌,看她待会儿怎么咬死她。
李嫦凤觉得自己已经把一切都看透了,还暗叹自己的聪慧。
她甚至都还没想到韩茹茵这一举动,是把更多人拉下了水,让这件事变得更加复杂了。
也没注意到韩茹茵这一番话,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让其他人对她的怀疑大大减低了。
李嫦凤已经沉浸在自己即将要胜利的喜悦中了,觉得自己现在信心十足,今日定能给韩茹茵个好看。
李嫦凤稳了稳心神,轻咳了一声,“茹茵啊,话不是你这样说的……”
“好了!”
坐在上首的韩老爷子听到李嫦凤再度开了口,瞬间就把眉眼沉了下来,厉声打断了她。
“李氏,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
“李氏,你作为主母,今日这家宴是你提出,是你筹备的,结果,你偏偏在你自己准备的宴会上出了这档子事。”
“现在倒还在这里怪罪、攀扯起其他人了。”
“你还有没有一点儿当家主母的样子!”
韩老爷子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愠怒,他看向一旁候着的胡嬷嬷,指着她道:“胡嬷嬷,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胡嬷嬷立即走到厅堂中央跪下,不卑不亢道:“老身负责今日的宴食,出了这样的事,不管是谁做的,都是老身的疏漏,我难辞其咎,愿意领罚。”
说完,胡嬷嬷额头重重触地。
“老身管教不力,竟让下面的人钻了空子,敢在今日的家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