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很痛吧?”李嫦凤悠悠开口。
“是,老身这辈子都忘不了,也因此告诫自己今后做事一定要谨言慎行。”
李嫦凤勾了勾唇角,她指使孙嬷嬷道:“去,找一根木棍来。”
孙嬷嬷眼中闪过一抹不解,有些踌躇要不要问出来。
像是为了解答孙嬷嬷心中的疑惑一样,李嫦凤下一秒就开了口,“我们今日不打她的屁股,打她的腿怎么样?”
“毕竟——这没有端好汤,除了手不稳,还有腿脚的问题啊……”
“这腿没有站稳,自然连带着手也端不稳,自然——也就导致这汤,撒了出来啊……”
原来是要打乐静啊,那就好……
孙嬷嬷总算是把提起来的心放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
“你当时是被打了多少大板?”
“三十大板。”孙嬷嬷老老实实回答道。
“那今日也打乐静三十大板吧。”
“看看这三十大板究竟是打人的屁股痛呢?还是打人的腿痛呢?”
随即李嫦凤又像是想了到什么,说道:“我想想啊,这要两条腿都打也麻烦,我发发善心,今日就打一条吧。”
“打哪条好呢?”
李嫦凤思量着,眼睛在乐静的身上来回扫射着。
“那就这条吧。”她指着乐静那条之前已经被她狠狠碾磨过的腿说道。
很快,击打的声音就在院子里响起。
隔着布料,看不到乐静的腿是什么情况,只能看见血很快就晕满了她的衣裳,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深,最后已经是红的发黑。
等到三十大板彻底结束时,乐静真得是奄奄一息了,使力的婆子是一点儿没收着手劲儿。
乐静现在连出口气都要费九牛二虎之力,趴在雪地上,一动不动,就跟那死人看上去没什么区别。
李嫦凤又去踢了两脚乐静,看她彻底没了反应,才心满意足。
“喏,孙嬷嬷,找两个婆子把她丢回她的房间吧。”
李嫦凤自上而下,轻蔑地看着趴在地上,如同一条狗一样的乐静。
“今日我心情好,就放她一马吧。”
心情好?
闭着眼睛的乐静很想笑出声,大声嘲讽,可是她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那要扯动嘴角更是奢望。
更可怕的是,她怕她要是又有了反应,李嫦凤还会想着法子来折磨她。
李嫦凤慢慢弯下腰,在乐静惨白如鬼的脸上拍了拍,“接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要是你命硬呢,你兴许还活得下来,那你可能还能在这韩国公府苟延残喘。”
“要是你命薄呢,那就没办法了,我这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提前送你上路了,你也好早日去阴曹地府投个胎,免得日后还要去那孟婆桥上排队。”
李嫦凤说完直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裘衣,“把这里都收拾干净。”
“不要让我看到一丁点儿不干净的地方,晦气得很。”
她假模假样的抖了两下,“冷死我了。”
“还不快把屋里的炭火给我烧得更旺些。”
“是是是。”孙嬷嬷连忙应道,上前两步给李嫦凤推开去屋里的门。
趴在雪地上的乐静睁开一条缝,死死地盯着李嫦凤远去的背影。
然后,她就被两个婆子拉走了,身上的血迹在雪地上留下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
另一边,到了傍晚,胡嬷嬷就把守在阿秋房门口的人撤了。
虽然韩老爷子嘴上说着还是要在私底下调查李嫦凤的事,但具体怎么个调查法他也没有详细说。
他到底是不是真得想调查,给李嫦凤讨个公道都不好说。
甚至于说,他今日那番在厅堂上说的话都有可能是敷衍李嫦凤的。
但是胡嬷嬷把人撤走了,倒是能让柳青找到机会进去了。
她嘴上对着周围好奇张望的小厮丫鬟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