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条骤然绷紧。
“咔。”
白金搭扣应声断裂,手链滑落在地,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微光。
她脚步一顿,却没有弯腰去捡,只是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
“脏了的东西,我不要了。”
沈清澜这才抬眸,视线掠过地上孤零零的手链,轻轻吹散豆浆碗上的热气。
“扔了吧。”
她语气淡得像谈论垃圾。
“沾了晦气的东西,留着做什么?”
季宴毫不犹豫,弯腰捡起手链,径直扔进了垃圾桶,”咚”的一声闷响。
“糖放多了。”她突然说。
季宴正用纸巾擦手,闻言顿了顿。
这是他按她口味特意多放的半勺。
“我下次注意。”
他顺口应下,垂眼看了看拇指,摩挲了几下,才转身将纸巾扔进垃圾桶。
那张纸巾轻飘飘地落下,盖住了躺在桶底的手链。
沈清澜夹起一筷小菜,状似随意地问:“她以前常这样送礼物?”
季宴给她盛了半碗热粥:“只是邻居,她奶奶曾随手帮过我母亲而已。”
“她奶奶倒是个热心人。”语气里带着几分若有所思。
季宴夹了只煎饺放到她面前的小碟里:“十年前的事了。”
“老太太五年前就去世了。”
季宴似乎想到什么,忽然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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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算起来,你才是老太太的亲孙女。”
他语气平静,“隔壁那套小户型,原本也该是你的。”
沈清澜吹了吹粥上的热气,浑不在意地笑了笑。
沈昭现在估计恨死她了吧。
“算了吧,为套小房子打官司?”
她夹起煎饺,咔嚓咬了口,“我嫌浪费时间。”
“等天暖和了,倒是应该去拜一拜。”
她觉得做完这事,和顺手帮忙搞垮顾氏,才算帮原主还了因果。
春节的余温渐渐消散,季宴破例给奶茶店多放了几天假。
他们逛了附近城郊的每一个角落,在老街吃五块钱一碗的豆花,在废弃铁轨边等落日,去冻得结结实实的河面上溜冰。
两人之间,总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玻璃。
寒风里,季宴的手指几次悄悄蜷起,又无力地松开,最终只能沉默地插回外套口袋。
他安静地走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死死克制着想要靠近的冲动。
心里拼命提醒自己别再看她了,但眼神总是不听话,没过几秒就又飘了过去。
开学前夜。
季宴在沈清澜的房门外来回走。
老旧的木地板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像在嘲笑他的犹豫。
他的手抬起又放下,指节在距离门板几厘米的地方悬停。
口袋里装着那张被攥得发热的电影票。是情人节那天就想送的,一直拖到现在。
季宴站在她房门外,指节蜷了又松,最终还是没有敲下去。
他怕很多东西。
怕她拒绝时微微蹙起的眉;
怕她心里还装着那个写情诗的男人;
更怕这层纸捅破之后,连现在这样自然的相处都会变成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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