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很不平衡,乔治和弗雷德粗略估算了下,尽管口头上支持格兰芬多毕业的卢平教授,但内心已经背叛的狮院,默默祈祷斯内普获胜,让笑话店的启动资金又攒一笔。
僵持的占据持续了十分钟,局势逐渐明亮。
只见斯内普抖动魔杖甩出两道交错的咒语,一道塔朗泰拉舞,一道倒挂金钟,两道魔咒都是让人出糗的恶咒,施法时回想起学生时代和掠夺者四人组的恩怨,恶意满满,于是恶咒速度格外迅捷,两道光束一前一后瞬间飞掠而至,轰向卢平。
弗立维尖声尖气的解说传遍礼堂:
“哦!塔朗泰拉舞步咒!斯内普教授很有恶趣味,相信大家都知道这个咒语,中咒者双脚将会不停抽动跳舞!
“后面是倒挂咒,他可以让人倒悬起来,像是被提着脚踝倒吊在空中,没法动弹!让人难堪的恶咒!曾经有段时间霍格沃茨非常流行。”
“……”
大约是在五年级的时候。
卢平脑海中有些画面一闪而逝,但很快回过神来,凭借灵活的躯体强行改变脚步,躲闪开前面那道封锁方向的舞步咒,正面迎上后面那道倒挂咒,迅速甩出一束白光。
一声闷响传开。
他的身体被魔咒碰撞的冲击力推动,霎时失去平衡往旁边踉跄几英尺,好在从威尔特郡老巫师那里学到的改良击退咒施法速度很快,他及时拦住恶咒,没有中招出糗,挽留了一些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颜面。
只是激烈的战斗已经将他的体力消耗殆尽,这具病躯经历了十几年的流浪生活,格外孱弱,短时间的稳定生活不足以休养到正常状态。
卢平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病态红晕,四肢也变得沉重迟钝,原本应该平举的魔杖微微下坠,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已经体力不支。
斯内普眯起眼睛,表情没有变化,依然和黑湖一样冰冷,他抓住对手喘息的空隙,不依不饶地又甩出几道魔咒,念咒速度极快,除了决斗大师弗立维,没人听清具体是什么咒语。
应该又是让人出糗难堪的恶咒。
卢平的身体再次闪躲,只是这次的脚步稍慢,没能躲过最先临身的恶咒,魔咒光束没入身体,整个人仿佛被巨力推动,腰背一弯似乎翻转过来,他闭起眼睛,相似的羞辱场景穿越几十年浮现在脑海中。
“看看这是谁鼻涕精,你还好吗是不是考试不合格躲起来哭鼻子了”
“我考试时盯着他呢,他的鼻子都碰到羊皮纸了,试卷上面肯定是大块的油渍,教授可能都看不清答案!”
“除你武器……嘿,怎么回事你想对我们施咒”
“统统石化……现在呢你还能怎么办,往我们身上蹭鼻涕吗”
他还记得那时的场景,就在湖边那棵山毛榉的阴影里,詹姆不停抛接金飞贼耍酷,小天狼星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他们年轻英俊的面容倒映在湖面,这些话也是从他们嘴里说出的。
必须承认,十几岁变声期的少年,用轻挑戏谑的语调吐出这些话语,现在回想起来依然刻薄难听,不过他当时没有阻止,他和詹姆他们是一伙的,他渴望友谊,需要同伴。
“有谁想看鼻涕精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我打赌是黑色,不信就看看,倒挂金钟……”
“要是你跟我一起出去玩,我就放了他,伊万斯,和我约会,我就再也不会用魔杖动这只鼻涕精一根汗毛。”
扒光了倒吊在所有同学面前,尤其是心爱的女孩面前,他还能清楚想起斯内普脸上的痛苦,像是周围的目光化成利刃在剜身上的肉,每分每秒都有恨意从伤口里溢出来,刺得人心慌,会想逃走。
那时候他总想着尖叫棚屋和禁林小路,渴望他们四个在月圆夜的场地里奔跑,渴望这份友谊永远持续下去,至于被掠夺者恶作剧伤到的同学,和变身时自残的痛苦一样,被他完全忽视。
“哦,卢平教授中招,今晚的胜者是斯内普教授……”弗立维教授尖细的解说声在回荡。
卢平后退踉跄几步,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没有被倒吊起来,仅仅是腹部有些余痛,没有后续的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