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的时候她才十二岁,已经驯服了温室里所有危险植物。”
“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
“美好的学生时代,真令人怀念呀……”
斯内普默不作声,看了眼谈笑的几人,刚才一直在旁听没怎么说话,这时候忽然出声:“可惜麦格教授毕业时留下了遗憾。”
梅尔文下意识问道:“什么遗憾”
“作为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队长,毕业前输掉了最后一场与斯莱特林的比赛,直到现在仍然想赢回来,可惜一直没有如愿。”
“……”
弗立维和斯普劳特不由陷入沉默。
梅尔文也有些沉默,他刚才为什么要接话。
斯内普这个人是会聊天的。
麦格教授微微皱眉:“那是因为斯莱特林球员犯规,害我被摔成脑震荡,肋骨也断了几根,不能继续比赛。”
“他受到了应有的罚判,格兰芬多还是输了。”
“后来格兰芬多战胜过斯莱特林很多次。”
“只是不包括最近的五年。”
“……”
弗立维和斯普劳特听着他俩你一句我一句,并没有想插话劝解的想法,毕竟过去的几十年里,学院杯和魁地奇杯多数时候在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之间轮转,听他们在这种话题上吵架,心里有种隐秘的快乐。
只是稍微有些愧疚,有点冷落了新来的莱温特教授。
怀着复杂心绪,弗立维眼珠溜溜转动,伸手扯了下梅尔文衣角:“梅尔文,你要不要尝试一下分院帽”
“啊”
“还能帮助开展教学,我们年轻时候都在霍格沃茨上学,都经历过分院,相同学院的学生们都更愿意配合我们,你也试试怎么样”
很少有机会看见成年巫师戴分院帽,弗立维这么一提,斯普劳特也产生了兴趣,甚至比当事人还热切:
“对,试试看吧。”
“……”
两位教授簇拥着梅尔文走出休息室,来到主宾席前面的空地上。
每年开学晚会都会为新生准备分院仪式,在主宾席前面的空地上摆一张三角凳,分院帽就放在三角凳上。
这是一顶布满褶皱的尖顶巫师帽,褪色的布料灰扑扑泛着棕黄,褶皱处浆洗得有些褪色,像是被揉皱后又晒干的羊皮纸。帽尖软塌塌地偏向左侧,表面布满深浅不一的补丁,帽檐处裂开一道歪斜的缝隙,裂口边缘的线头已磨成毛絮,斑驳的污渍成分不明。
分院帽脏乱破旧,梅尔文拎起帽檐里里外外仔细观察了几圈,艰难做好心理建设,将它戴在了头上。
帽檐软塌塌的,遮住了视线。
脑海中思绪纷乱。
倒没用什么大脑封闭术,那些记忆并不存在于这个大脑,更像是隐藏在灵魂深处。
七年前他踏足伊法魔尼,四个学院雕像同时做出反应,尽管伊法魔尼的学院特质跟霍格沃茨学院特质并不严格对应,但是总的来看,他应该也同时符合四个学院的条件。
帽檐泛起一道清凉微弱的魔力,只在发丝轻轻一扫,没有深入大脑,更没有探寻他脑海深处的迹象,像是在捕捉他脑子里溢出的纷乱思绪。
“哦!”
耳边响起一个细微的声音:“已经很多年没有戴在成年巫师的脑袋上了,想法还是这样杂乱,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同时想几十件事情不会让你们脑子转的更快,效率更高,只会让你的脑袋搅成一团浆糊。”
梅尔文颇为无奈:我也这么认为,但大脑有他自己的想法。
分院帽似乎感知到他的想法,轻声念叨:“不要急躁,控制自己的思绪,就能控制自身的魔力。”
“思绪……魔力”
梅尔文还想再问,分院帽已经错开话题:“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哦,复杂的成年巫师,并不缺乏勇气,心地不坏,天赋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