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拉文克劳院长的办公室,为什么设在格兰芬多宿舍旁边
邓布利多没能解答他的疑惑,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在楼梯口左侧。
沿着走廊一直往里走,转过三四个拐角,一面挂着巨幅画毯的白墙映入眼帘。
挂毯破旧不堪,羊毛编织线颜色黯淡,边缘磨损严重,部分线头脱落崩开了,表面覆盖着灰蒙蒙的尘埃和霉斑。
画像背景是阴森森林与歪斜的城堡塔楼,看起来就是霍格沃茨周边不远。
几只灰褐色的山地巨怪正趴在干草垛上呼呼大睡,身穿宽大的粉色芭蕾舞裙,还是带蕾丝边的,手边放着粗大木棒。
主角巴拿巴靠在树桩上休憩。
“巴拿巴是四百年前的选修课教授,任教保护神奇动物课。”
邓布利多驻足观赏挂毯,一边给梅尔文讲解:“当时巫师议会正在拟定人的定义,巨怪就是最具争议的生物,他们外形和人差不多,一个脑袋,五官四肢,直立行走……
“有巫师认为巨怪是巨人的远亲,应该被归为人,也有巫师认为巨怪只是恰巧长成这样,它们的本质还是无法沟通的野兽,甚至比不上有些猫狗。
“巨怪相关话题流行了十几年,当时的校长是……我也记不清是哪位了,他在研究巨怪语言,因此遭到弹劾,时任保护神奇动物教授巴拿巴开始了一项趣味研究,他企图通过教会巨怪跳芭蕾舞证明巨怪的头脑不是摆设,结果如你所见,失败了。
“为了纪念这一事件,学生们制作了这幅挂毯,几百年来一直挂在这里。”
梅尔文在观察分析挂毯和城堡其他画像的区别。
霍格沃茨存在许多魔法画像,校长办公室的历任校长,走廊墙壁上的知名校友,这些肖像能够自由进出城堡里的其他画框,甚至连通世界上其他相同主体的画像。
比如卡多根骑士和他的小矮马,比如曾经兼任校长和圣芒戈院长的戴丽丝.德万特女士,因为学校和医院各自挂着她的画像,所以德万特女士肖像能来回穿梭。
挂毯上的画像完全不同,巴拿巴和巨怪都没什么智慧,也无法与外界交流,应对刺激只能做出简单反应。
他们每天上演固定的戏码,上午巴拿巴教巨怪跳芭蕾,下午巨怪殴打巴拿巴,晚上各自休息。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这种近乎舞台剧的表演,如果能够增加时长,增加情节,切换背景,再加上配音……
梅尔文开始对挂毯感兴趣了。
“你也察觉到挂毯的不对劲了吗”邓布利多轻声问道。
“啊”梅尔文转头看他,“有什么不对劲”
“挂毯最开始只是学生们的一个玩笑,代表无伤大雅的戏谑调侃,里面的场景原本只是趣味研究,巴拿巴还是令人尊敬的教授……”
邓布利多盯着挂毯里的肖像,湛蓝眼睛深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巴拿巴变成了傻巴拿巴,这幅挂毯成为了失败教学警示案例。总有不怀好意的巫师提起巴拿巴教授,宣称麻瓜出身的巫师就是另一种巨怪,他们难以体会魔法的奥妙,总有一天会挥舞着木棒殴打教导他们的纯血巫师。”
“……”
梅尔文沉默不语。
没想到这幅挂毯还有政治隐喻。
这可太麻瓜了。
“我们还是说回有求必应屋吧。”
邓布利多收回目光,转过身来:“看见挂毯对面的墙壁了吗集中精力在脑海里构想你需要的场地,来回三次从那面墙前面经过,有求必应屋的房门就会显现在你面前。”
梅尔文稍作沉吟,还是决定装一下:“那么什么样的房间能帮到我呢”
“有求必应屋构建的魔法房间分为两种,一种是完全虚假的,里面的所有事物都基于想象由魔法捏造,只存在于房间内部,没有客观实体,遵循甘普变形法则,无法带出房间;一种是半真半假,房间内部场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