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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郁视线睨了眼客厅机器人女佣方向：“人机家里倒是有一台。我再怎么吻她撩拨她，她都不会有人类的反应。所以宝宝，你不是人机，你是一只有血有肉，会哼唧，还会在高C时激动得流泪的妖精。”
顾清欢：“……你不准乱说！”
商郁眼波微颤：“我没乱说。事实摆在眼前，宝宝，你需要我比你想象中更多。”
顾清欢主打一个嘴硬：“我没有。”
“没有？吻你为什么动情？”
“我没动情，是你的错觉！”
“没动情这是什么？”商郁抬手，上面多了许多水。
顾清欢瞪大眼睛，羞愤的捶他：“这又能说明什么？我说的人机只是一种比喻，我的意思是，我没有人类的感情！”
“你告诉我，一个会激动得高C的女人没有人类的感情？宝宝，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爱而不自知？”
顾清欢小脸绯红，别开脸不看他：“我没有。”
搞不明白才几个小时不见的男人，怎么脸皮突然变这么厚，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了。
暖黄的灯光包裹着两个人，满室静寂，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沉默良久，商郁启唇：“清欢，我爱你。”
顾清欢愣住。
商郁手指轻抚她细嫩白皙的脸蛋，“你不是什么好人，我也不是。且，我比你当前认识的我，更加恶劣。”
“你说你不懂什么是爱，从没体会过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在没遇到你之前，我也一样。”
顾清欢静静注视着他的眼睛，里面清晰倒映着她的影子。
商郁嗓音带着克制的沙哑：“你说你不属于这个世界，某种程度而言，我在这世上，又何尝不是一个短暂而又仓促的过客？”
“你说你只身一人闯进我的世界，利用我成为你的靠山，是为了活命。那么接下来，也让我利用你一次，好不好？”
“嗯？”顾清欢不明所以。
商郁继续：“我在你的‘世界’又何尝不是只身一人？我也需要你这座靠山，才能活命。清欢，成为我的靠山，好不好？”
顾清欢喉头发紧，蠕动着唇瓣，半晌都讲不出一句话来。
“宝宝，感情小白都是在摸石头过河。我也是第一次爱一个人，我会学着努力做好一个丈夫。我边自学，边教你好不好？”
顾清欢怔怔的望着他。
麻木的，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反应来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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