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沉默一秒。
“你是说……会有别人冒充你?”
“不止是我。”他说,“今晚所有事都在演。谢云启不需要你死,也不需要我死。他要的是我们消失。”
“然后呢?”
“然后他就能用我们的身份做事。”萧砚站起身,“比如签文件,比如转账,比如——宣布萧家破产。”
他挂了电话,转身往外走。
刚出祠堂,看见萧晚站在院中,脸色发白。
“你没事?”他快步上前。
“我没事。”她声音有点抖,“谢云启把我关在杂物间,后来听见打斗声,门开了,我就跑出来了。”
“陈伯呢?”
“在客厅躺着。我给他喂了水。”
萧砚点头,拉她往屋里走。
“你刚才说有人来过?”
“嗯。”她低声说,“两个男人,穿军装,戴帽子。他们从地窖搬了个箱子出去,上了辆军用卡车。”
“你看到车牌了吗?”
“没看清。但车身上有编号,开头是‘北7’。”
北方军阀的车。
裴渊的人?
可裴渊为什么要帮谢云启拿走萧家的东西?
除非——他根本不知道那是萧家的。
或者,他以为那是谢云启合法调取的。
萧砚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洗手。水流冲过指尖,带下一点血渍。他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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