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让你父亲送你去江南读书……如果我在身边……也许……你们就不会……”
“闭嘴。”萧砚打断他,“这不是你的错。”
陈伯笑了笑,眼睛慢慢闭上。
萧砚伸手探他鼻息,还有气,但很弱。
他不能再拖了。
他把陈伯背上肩,走出工厂,拦了辆过路的黄包车。
“去医院。”他说。
车夫看了眼血人,没多问,调转车头。
路上颠簸,陈伯几次呛咳,血从嘴角流下来,滴在萧砚肩头。他一句话没说,只是稳稳托着他。
到了医院门口,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出来接人。萧砚把人交出去,报了个假名。
“能救吗?”他问。
“先抢救。”医生看他满身血,“你是家属?”
“我是他少爷。”他说完,转身离开。
他不能留在这里。医院太显眼,谢云启的人很快会查到。
他沿着街边走,手里还攥着那个牛皮纸袋。风吹过来,他才发现自己也在抖。
走了两条街,他在一家烟酒店停下。买了包烟,点了一支。
火光映出他左耳垂的朱砂痣,一闪而灭。
他抽完烟,把烟头摁灭在墙上,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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