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清冷,照得清清楚楚。
不可一世的“四合院战神”傻柱,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用最屈辱的姿势锁住,动弹不得,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
而那个瘦削的少年,单膝跪压,单手反锁,姿态从容,眼神冷漠。
这……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使劲眨巴着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噩梦。傻柱……那个打遍四合院无敌手的傻柱……就这么……就这么被一个半大孩子,像大人收拾不听话的娃娃一样,一招就给撂倒了?!还是这种毫无还手之力的碾压?!
于莉躲在柱子后面,手还捂着嘴,但眼睛里的惊骇已经变成了某种更深的东西,她看着李青云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挺拔冷峻的侧影,心跳得厉害。
前院、中院那些扒着窗户看的,一个个都傻了眼。有那刚才还觉得傻柱必胜的,此刻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无形中抽了几个大嘴巴子。
易中海家的窗户后面,那黑影猛地一晃,似乎踉跄了一下,随即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短促的抽气声。
完了!全完了!他最大的依仗,他经营多年的武力威慑,在今晚,被李青云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彻底摧毁!碾成了齑粉!
场上,傻柱的惨叫声慢慢低了下去,变成了痛苦的呜咽和粗重的喘息。他努力扭过头,想去看那个压在他身上的人,看到的,却只有李青云垂下的、冷漠的视线。
那眼神里,没有胜利的得意,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平静得让他感到恐惧。
直到这时,李青云才微微动了动抵在傻柱后腰的膝盖,脚下稍稍加了一分力。
“呃啊!”傻柱立刻又发出一声痛哼,额头上冷汗涔涔。
李青云俯视着他,声音不高,却如同冰冷的审判,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被震撼得魂不附体的人耳中:
“服吗?”
这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两把重锤,狠狠砸在傻柱的心口,砸得他眼前发黑,砸得他喉咙发甜,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服?他何雨柱活了二十多年,打架输过,吃亏过,可什么时候被人像条死狗一样踩在脚下,问过“服不服”?!
巨大的屈辱和身体传来的剧痛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想硬气地吼一声“不服”,可后腰上那如同烙铁般的膝盖,还有那条被反关节锁死、稍微一动就钻心刺痛的胳膊,都在提醒他一个冰冷的事实——他不服不行!
这小子,是真敢下死手!那眼神里的冷,不是装出来的!
“呃……啊……”他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痛苦而绝望的呜咽,鼻涕眼泪混着冷汗,糊了一脸,哪还有半点“四合院战神”的威风?
李青云看着脚下这摊烂泥,眼神里没有丝毫波动。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是打死打残,而是从精神到肉体,彻彻底底的碾压!粉碎他所有的依仗和骄傲!
就在这时——
“住手!!”
一声带着惊怒和难以置信的暴喝,从中院正房门口炸响!
易中海终于忍不住冲了出来!
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手指颤抖地指着李青云,气得浑身都在打颤:“李青云!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柱子!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当着全院人的面,公然行凶!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我这个壹大爷!”
他不得不出来!再不出来,他易中海最后一点脸面,就要跟着傻柱一起,被踩进泥地里了!他必须站出来,用他“壹大爷”的身份,用大义,把这失控的局面扳回来!
可他这番色厉内荏的呵斥,在眼下这情景里,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甚至……有点可笑。
李青云缓缓抬起头,目光从脚下的傻柱,移到了站在屋檐下、气得浑身发抖的易中海脸上。
月光照在他年轻而冷峻的脸上,那双眼睛,亮得像是淬了寒冰的刀锋,直直刺向易中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