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云沉思片刻,说道:“咱们先悄悄地观察他们的动向,看看他们到底打算干啥。同时,咱们自己也得做好充分的准备,一旦他们有什么动作,咱们就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把他们的计划给搅黄。”
于莉听了,仔细想了想,觉得李青云说得在理,便点了点头,说道:“行,我听你的。那咱们接下来可得小心一点儿,千万不能让他们抓住把柄。”
李青云点了点头,说道:“嗯,咱们都得小心。我就不信,他们能翻出啥大浪来,咱们一定能平平安安地度过这次难关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许大茂、刘海中和易中海三个人,就像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时不时地聚在一起,关起门来,嘀嘀咕咕地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那表情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在密谋啥坏事儿。
而李青云和于莉呢,就像两只警觉的兔子,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眼睛紧紧地盯着周围的动静,等待着他们露出马脚,采取行动。
终于,机会来了。有一天,许大茂不知从哪儿得到了消息,得知厂里要开展一次大规模的整顿风气、严厉打击投机倒把行为的专项活动。他一听这消息,兴奋得像打了鸡血似的,撒腿就跑去找易中海和刘海中,把这个消息添油加醋地告诉了他们。
易中海一听,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就像黑夜中突然点亮的明灯,兴奋地说道:“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咱们必须得紧紧抓住。大茂,你赶紧去李副厂长那边,把咱们掌握的那些情况,一股脑儿地都告诉他,让他在这次活动里,重点关注一下李青云。老刘,你就在院里守着,眼睛紧紧地盯着李青云和于莉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他们有啥可疑的交易行为,立刻就通知咱们。”
许大茂和刘海中连忙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道:“好,我们一定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当当的。”
三人又凑在一起,叽叽咕咕地商量了一些具体的细节,然后就各自领命而去,开始按照计划行动起来。
一场针对李青云的风暴,就像一场即将来临的暴风雨,黑云压城城欲摧,马上就要来临了。
而李青云呢,表面上却依旧镇定自若,该吃吃,该喝喝,就像啥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在院里碰到易中海他们几个人的时候,还能大大方方地点点头,打个招呼,仿佛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可实际上,他心里头那根弦,却绷得紧紧的,就像拉满的弓弦,随时准备迎接挑战。
他一直坚信自己的直觉,这直觉在过去可不是一次两次地救过他了,他深知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果然,没过几天,风声就先从阎埠贵那儿传了过来。
这天,放学的铃声刚响,阎埠贵就推着他那辆破旧的自行车进了院。往常啊,他都是直接回屋,一头扎进他那堆小账本里,算计他那点可怜巴巴的小账。可今天却不一样,他车把一拐,磨磨蹭蹭地朝着李青云的屋门口凑了过来。李青云正坐在门槛上,手里拿着一把旧锉刀,不紧不慢地修理着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淘换来的旧门轴,那专注的神情,就好像世界上其他事儿都跟他没关系似的。
“青云,忙呢?” 阎埠贵脸上堆满了笑,可那笑容看起来有点僵硬,眼神还时不时地往前后院瞟,显得十分不自然。
“阎大爷,放学了?” 李青云头都没抬,手里锉刀 “沙沙” 地响着,头也不抬地问道,“有事?”
阎埠贵凑近了两步,声音压得极低,低得就像蚊子哼哼似的,还带着点慌张:“那个…… 我今儿在学校的时候,听…… 听街道办的小张随口提了那么一句,说最近上面可能…… 可能要抓典型,大力整顿风气,尤其是…… 是鸽子市那边……”
他说话颠三倒四的,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但是核心意思还是隐隐约约地透露出来了 —— 风头越来越紧了,有人要开始搞事情,抓典型了。
李青云手里的锉刀停都没停,就好像根本没听见他说的话似的。阎埠贵瞧他这反应,心里头更加没底了,尴尬地讪讪笑了笑,又补了一句:“你…… 你最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