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秦淮茹!你胡吣什么!你疯了!!”她张牙舞爪地就要扑上去捂住秦淮茹的嘴。
“拦住她。”李青云淡淡开口。
早就蓄势待发的何雨柱,如同出闸猛虎,一个箭步上前,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攥住了贾张氏干瘦的手腕,毫不留情地将她往后一搡!贾张氏踉跄着倒退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只剩下嘶声咒骂的份。
而秦淮茹,一旦开了口,那真话便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遏制。她眼神涣散,面色潮红,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半癫狂的状态,声音又急又快,带着哭腔,却又无比清晰地将那最丑陋、最不堪的阴谋,赤裸裸地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说……她说你李青云有钱有势!只要我跟你扯上关系,以后就不愁吃穿!她说……只要我进了你这屋,把衣服扯乱,一喊一哭……你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到时候……到时候就能拿捏住你!想要多少钱都有!棒梗的赔偿款……家里的开销……就都能解决了!呜呜呜……她逼我的!都是她逼我的啊!!”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贾张氏的脸上,也抽在刚才所有义愤填膺、跟着指责李青云的人脸上!
现场一片死寂。只有秦淮茹那带着哭腔的“坦白”和贾张氏歇斯底里的咒骂在回荡。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在李青云冰冷目光的持续注视和吐真剂强大效果的催化下,秦淮茹内心那扇关押着所有阴暗秘密的闸门被彻底冲毁。过往无数被她刻意遗忘、或深埋心底的、基于算计和贪婪的言行,如同沉渣泛起,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
她猛地转向脸色铁青、尚未从震惊中恢复的易中海,像是找到了某种倾诉(或者说攀咬)的对象,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委屈”:
“壹大爷!壹大爷您评评理!以前……以前傻柱带回来的饭盒,哪次我不是把里面的肉啊、好菜啊,都先挑出来给棒梗吃了?剩下的……剩下的才给他傻柱!他傻柱还乐呵呵的,以为我对他多好!哈哈……哈哈哈……”
她竟然笑了起来,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充满了自嘲和一种破罐破摔的疯狂。
何雨柱如遭雷击,浑身剧震,死死盯着秦淮茹,那双曾经充满温情和怜悯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滔天的怒火和一种被愚弄了十几年的、刻骨铭心的羞辱!原来……原来他那些自以为是的接济,那些省吃俭用带回来的饭盒,在别人眼里,不过是挑剩下的施舍!他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秦淮茹却仿佛看不见他杀人的目光,又转向人群,继续着她的“忏悔”:
“还有许大茂……许大茂以前偷偷塞给我的那些土特产,什么红枣、花生……我转头就拿到鸽子市卖了钱!一块也没给家里添置!都……都让我自己偷偷攒下了!”
“壹大爷您私下补贴我的那些钱……我也没全花在孩子身上……我也藏起来了一些……我……我怕以后日子更难过啊!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说,将那些隐藏在“可怜无助”外表下的自私、贪婪和算计,抖落得干干净净!
易中海的脸,从铁青变成了惨白,身体微微摇晃,几乎站立不住。他那些自诩为“帮扶困难户”的善举,那些对秦淮茹的额外照顾,在此刻,都成了讽刺!成了滋养对方贪欲的肥料!
现场的邻居们,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变成了彻底的哗然和鄙夷!
“我的天!这也太不是东西了!”
“合着以前全是装的?”
“把傻柱当傻子糊弄呢!”
“连易中海的钱都敢贪!”
“这心肠也太黑了吧!”
议论声如同潮水,瞬间将贾家婆媳淹没。那些曾经投向她们的同情目光,此刻全都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指责。
然而,这疯狂的“真实”宣泄,还未到达顶点!
在极致的情绪崩溃和吐真剂的作用下,秦淮茹仿佛要将积压了一生的委屈、不甘和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