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你敢说个不字,明天我就拆了你的医院。”
“老程头,你带着徒子徒孙们去堆粪尿去吧!”
程博简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赔笑道:“县尊勿恼。”
“老夫的话还没说完呢。”
“此症在别处确实无药可医,顶多剩下一两年的寿数。”
“可老夫煞费苦心,终于想出了医治之法。”
陈善顿时气急败坏:“有法子你怎么不早说?”
“害得我夫人白白担心!”
程博简犹犹豫豫:“此法有伤天和,老夫也仅仅是想过,未曾落于实处。”
众人又惊又疑,纷纷把视线投注过来。
陈善不耐烦地催促:“本县头一回让你解剖尸体的时候,你不也是心惊胆颤,念叨什么有伤天和。”
“如今呢?”
“切条胳膊大腿,比分猪肉都要顺溜。”
“到底怎么个伤法,先说来听听。”
程博简不顾外人诧异的眼神,慢条斯理地说:“先前县内送来的铅汞中毒者,老夫施诊皆以清毒、养肝为主。”
“可毒性深入肺腑、骨髓,哪里能清得干净?”
“故此患者视身体强弱、中毒深浅,最多只能活个五六年,便再无回天之术。”
“某日,老夫救治一位重伤病患时突发奇想。”
“寻常法子难以彻底清除体内积毒,可要是按照外伤失血的急救手段,抽取他人体内血液,轮番替换掉病患的毒血,是不是就能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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