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命,可不会延年益寿呀!”
嬴政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打算稍后命黑冰台秘密检验丹药的毒性。
如果确实如此的话……
哼!
岂不闻君王一怒,血流漂杵!
繁琐的配药、取血持续了大半个时辰。
这还是程博简亲力亲为,一路开绿灯的情况下。
等众人从医院离开的时候,扶苏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下。
“兄长,我扶着你。”
“没事。”
扶苏勉强直起身体,眼神幽怨地看向若无其事的妹婿。
“曼儿,外面风大,你披我的袍子。”
陈善视若无睹,只顾着关爱怀有身孕的娇妻。
看什么看。
不就是多抽了点血吗?
你都说了自己身强体壮,多抽点怕什么?
想起刚才扶苏被程博简带去抽血时如临大敌的模样,他的心头不由一阵暗爽。
“呜呜呜。”
“呜呜呜。”
侧门刚打开,一阵呜咽的哭声顿时传入耳中。
两大两小,四个匈奴装束的胡人坐在台阶上,父母子女抱头痛哭。
听到身后的动静,他们赶忙抹拭眼泪,起身退到一旁。
陈善神色漠然,小心地护着嬴丽曼走下台阶。
扶苏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被那妇人抱在怀中的孩童约莫六七岁,双目紧闭,嘴唇干裂,脸色苍白无血,显然生了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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