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王翦愤怒地呵斥道:“陇西侯将御酒比作马尿,那视我等为何物呢?”
李信想起了什么,一下慌了神。
“陛下,臣一时口快,并无不敬之意。”
“这酒……都是这酒劲太大了!”
他跪在地上冷汗蹭蹭直冒,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
嬴政漫不经心地抬手:“起来吧。”
“朕不怪你。”
李信如释重负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坐回原位。
再看向之前垂涎的酒水时,他飞快地别过头去,唯恐避之不及。
嬴政端着金樽解释道:“酒分清浊,清优浊劣。”
“秦饮,又为清酒中佼佼者,故此作为宫中御酒。”
“若是把这御酒醇度比作十,那众卿饮下的酒水至少有六十。”
“一爵足抵一坛,焉能不醉?”
李信猛拍大腿:“怪不得臣头脑昏沉,说话口不择言,原来是这酒惹的祸!”
蒙毅暗暗投去鄙夷的目光。
你这憨货若不是少根筋,当年伐楚失利就该被问罪斩首了!
李斯笑着奉承道:“陛下得此佳酿,看来宫中御酒该换个名字喽。”
嬴政没接他的话茬,接着说:“此酒名‘烧刀子’,取意入口如火烧刀割。”
话音停顿之时,除了李斯面色凝重,余者皆颔首赞许。
“它不光可以作为美酒饮用,在救治伤患时更是无往而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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