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狼子野心之辈,切莫与他们走的太近。”
“陈县尊心善,见不得胡人在冰天雪地里冻死饿死,这才给了他们铁器。”
“你看吧,胡人非但不感恩,还反过来咬上一口。”
“那割草的镰刀是陈县尊逼着他们拿去杀人的?”
“铁钉是陈县尊把着他们的手打成箭簇的?”
“死多少人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怎么能怪到县尊头上?”
扶苏干笑两声:“丰叔说的是。”
——
日落黄昏,华灯初上。
婢女盛来各色美味佳肴后,陈善立马抄起筷子开始干饭。
“兄长,今日去铁场做事感受如何?”
“没遇到什么刁难苛责吧?”
扶苏可能不是个好的继承人,但绝对是个好兄长。
他和嬴丽曼一母同胞,向来对妹妹爱护有加。
如今在西河县地界,作为县尊夫人的嬴丽曼自然也要投桃报李,不能让兄长受了委屈。
陈善偷偷翻了个白眼。
你当他是三岁孩子呢?
顶着我陈县尊妻兄的名头在外行走,还能让人给欺负了?
“小妹多心了。”
“丰叔对我颇为照顾,其余人也客客气气的,哪会无端端来刁难我。”
扶苏放下饭碗,有意无意地提起:“只不过……”
嬴丽曼关切地问:“不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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