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分,有难相助,有祸共担。”
“在下若是不知也就罢了,既然知晓此事,当依祖训行事。”
陈善哦了一声,眼中流露出赞赏的目光。
“好一个重义重诺的秦墨。”
“热力小车我看了,构思相当奇巧,你在工造一道上的造诣和悟性世所罕有。”
“既然你提出让本县放了行刺的墨侠,那我也提个不情之请。”
他竖起三根手指:“来我手下做事吧。”
“无论你之前的薪俸是多少,赏了你多少田宅奴仆,本县统统照三倍支付。”
“若是做出什么成果,另有高额的赏赐,上不封顶,黄金万镒也照给不误!”
相里梁神情复杂,嘴唇嗫嚅许久后低声道:“多谢陈县尊的好意,在下暂时并无……”
“五倍!”
“八倍!”
“呦呵,看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陈善爽快地说:“你的妻儿老小,亲朋故友,由本县负责派人接到西河县来,免去你的后顾之忧。”
“这样总可以了吧?”
相里梁的脸色更加难看,用力地摇了摇头:“承蒙陈县尊看中,恕在下不能答应。若是……”
有个词叫相逢恨晚。
相里梁以前并没有什么深切的感受,直到此时,他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用个‘恨’字而不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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