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像老树皮般皱皱巴巴。
陈善与之相当熟稔,坐在车上不停与他闲话家常。
“老毛病,好不了啦,什么皮子都没用。”
“县尊若是真有心,倒不如送几壶好酒,那才是真正的灵丹妙药!”
车夫也不拘谨,捻着花白的胡须放声大笑。
“好,本县送你一缸烈酒,够喝整个冬天了吧?”
“不过丘叔你切勿饮酒过量,修德坐惯了你的驴车,要是离了它出门都不方便。”
陈善爽快地答应下来。
“县尊……修德。”
“丘叔垂垂老矣,伺候不了你多少年啦。”
“您年华正盛,往后还有大好的前程,若是手底下缺人使唤……”
没等话说完,陈善就郑重地点头:“丘叔,你我是过命的交情。”
“您的家中后辈,修德自会代为照料,绝不会让他们受了委屈。”
老叟脸上皱纹舒展,露出欣慰的笑容:“有你这句话,丘叔就放心了。”
“那年小老儿随你出关,路遇险阻波折,私底下还想偷跑来着。”
“幸好没跑,否则哪能见证你今日之风采。”
“哈哈哈!”
陈善戏谑道:“你要是跑了,谁赶着毛驴把我送去看病?什么风采不风采,早就变成路边的一堆枯骨啦。”
扶苏倾听许久终于明白,原来二人渊源如此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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