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尊请看!”
傅宽夹紧马腹,速度不断攀升。
绕着演武场跑了两圈,热身完毕,他迅若雷霆一般冲向场边的木耙。
“中!”
“中!”
“中!”
砰砰砰!
连续三声巨响传来,陈善只看到空中划过几道灰影,随后坚实的木耙犹如被蛮牛顶翻了一样,连根拔起倒飞出去。
“嘿呀!”
傅宽去势不减,单手持戟挥臂横扫。
两支木耙似摧枯拉朽一般从中间折断,上半截远远地抛飞出去。
“起来吧你!”
傅宽明显没过瘾,调转马头回来长戟如灵蛇吐信,深深刺入下半截木耙。
也不见他怎么发力,埋入土中近两尺的木耙就被凌空挑飞。
“再来!”
仅剩的一支木耙也未能幸免。
下一刻就被他如样挑到半空中,然后抡起大戟,当空直接打得四分五裂!
陈善抬袖挡住四下乱飞的木屑,震惊地看着一边纵马狂奔,一边放声大笑的傅宽。
“这特娘的还是个人?”
娄敬激动地嘴唇发抖:“以卑职观之,傅宽武艺尚在虫达之上。”
“若以战阵冲杀而论,更是胜过其许多。”
趁着傅宽下马卸甲的功夫,两人兴冲冲地去看刚才被铁枪击飞的木耙。
“县尊,枪尖都穿透柱子了。”
“如果埋得深些,想必杀伤力更加惊人。”
陈善点了点头,暗暗在心底想道:尼玛的,在冷兵器战场上遇到这么个猛到不像人的货,寻常无名小卒岂不是沾着就死,碰着就伤?
人家变异了,你拿头去打?
傅宽恋恋不舍地解下盔甲,将大戟交还给侍者。
他恢复成之前谦逊稳重的样子,抱拳道:“傅某居无定所,食不果腹近半年之久,体力衰颓,武艺也生疏了许多。”
“让县尊见笑了。”
陈善真的笑了。
不是笑他武艺差强人意,而是笑他谦虚得太过离谱。
“傅壮士,你全盛时比现在如何?”
傅宽不假思索地回答:“若是休养些时日,傅某能连发五枪,每枪可贯双甲、洞二人。”
“大戟舞起之时,十步之内无人可近,挡者人马俱碎!”
陈善双眸圆睁。
我就说你特么的变异了!
要是秦军的身体素质都像你这样,我还玩个毛线!
趁早打哪来回哪去,省的给自己找不痛快。
“县尊觉得某家武艺如何?”
“可堪在您麾下效力否?”
傅宽收敛傲气,郑重其事地问道。
“行!”
“太行了!”
陈善答应地无比爽快:“本县新募的八千胡奴军交由你统率整训。”
“凡本县所有之物,任尔索求。”
“良田、豪宅、美婢、华车,无所不有。”
“傅壮士,你我相遇正如千里马逢伯乐。”
“你来对地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