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眼神阴郁的盯着温蓉的脸。
“呵,你可真会想,人家连旅长那貌美如花的女儿都没看上,凭什么觉得人家能看上你。”温蓉气笑了。
“温意,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我早就说过我是念在我们小时候的那点姐妹温情才对你这么宽容,竟然你是这种想法。”
“等你养好脚伤,你就可以走了。”
温蓉站起身,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心寒的看向温蓉。
她永远记得小时候那个温意是多温柔可爱的模样。
她还记得她九岁,温意七岁的时候,两人一起在家午睡,因为煤炭使用不当,两人在密闭的房子里中毒时,在只有一块打湿的布时两人还相互谦让,最后是她让给自己,而自己在意识模糊的状况下拼死托着她让她从窗户爬出去找来人把两人送进了医院。
回顾她一脸担心让自己不要睡的焦急模样都不是作假的。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们慢慢疏远的呢?好像就是那次煤炭事件开始后,她后妈也就是温意的亲生母亲,把事情发生的一切源头都怪在她身上开始。
从那时候开始她的生活开始更难过了起来,以前只有挨饿,后来挨打受饿受冻都是常态,要不是还有她母亲在去世之前逼着父亲把房子过户到自己名下牵制着他们还能更过分,最后她被舅舅舅妈接走才告别那种生活,要不然在那个家,估计她能不能活着都是未知数。
她到现在都想不通,煤炭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着了起来,也不明白门窗为什么又恰好紧闭着。
看着眼前这个温意的脸,怎么看都跟小时候的温意的脸重合不上。
怪不得人们常说物是人非,而现实也确实恰如其说。
沈译送完李辉走后,进了屋,听到两人的争吵声,原想进去的但思索片刻还是停下了脚步,靠在门外墙边听着。
“我就不走,我就要留在这里。”温意嘶吼着。
“这可由不得你。”温蓉冷淡道。
“姐,难道你忘了吗?你的命是我救,如果不是我及时叫人过来救你,你早就去投胎了。”温意盯着温蓉的脸,冷笑着说。
说到这个事情,温意当时也很慌,因为煤炭是她点着的,窗是自己关的,门是她上了锁的,原本她是想锁温蓉自己在家的,没想到因为操作不当也把自己也困在里面了。
说起来她命还是真大,她被温蓉托着从窗户逃出来后,她因为太恐慌了压根就没去叫人,是隔壁邻居恰好下班回来发现的。
后来爸妈问起的时候,她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温蓉身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她当时也是一时兴起,说干就干了,她嫉妒温蓉当时无论成绩和长相都比她好,每每听到邻居哥哥姐姐都在夸温蓉比她好的时候,她都十分嫉妒。
可以说温蓉受的虐待有她一部分功劳,没想到她命这么好,没虐个几年就被她舅舅接走了,最后还过得那么好。
“我就是太念这件事情了,不然你现在都站不到这里说这种话。”
温意一听温蓉的态度如此坚决和冷淡,才开始意识到她说得过了,她今天先是被徐树识穿别警告再到钟行之的报复,她被击穿得体无完肤,情绪一下子没能收住。
她开始补救,又拿出那套一哭二闹的方法。
“姐,我错了,都怪我年纪小不懂事,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不想回去被安排嫁给那些我不喜欢的人。”
“姐姐,我求你了,别赶我走。”
温蓉看着她又是这副痛哭流涕的模样,心里是说不出的味道。
她不知道现在她该摆出什么样的心情和态度去看待温意,只知道她现在格外心累。
温意见温蓉冷着个脸一言不发的样子,拉着温蓉的手不自觉用力,痛得温蓉惊呼。
而门外的沈译听到后,推门而入,一把甩开温意的手,把温蓉揽在怀里。
温蓉看到沈译的那一刻,眼泪从眼眶一泻而下。
温意见沈译用一种可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