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封信寄回去?”
“嗐,我有啥好写的。”吴翠萍早些年不认识字,后来留在徐家也跟着认得几个字,不至于当个文盲,接着,她说道:“再说了,我就是粗人一个,不兴写信这种文雅的玩意儿。”
林挽道:“没事啊,吴姨,你有想说的话你跟我说,我帮你写好放进去。”
吴翠萍摆了摆手:“不用,也没啥好写的,你们帮我带个好就行。”
“好。”林挽点了点头。
要回的信件内容不多,写完后,徐树三两下就把信件装进信封袋封好,拿着起身去打包要寄包裹。
吴翠萍见状,也帮着徐树把要寄的东西都打包到一起,方便明天中午他拿去邮寄。
她也想帮忙来着,刚走过去还没摸到边,就被他拉开了,让她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弄就好。
林挽也不抢着干,干脆坐到沙发上喝着吴姨买的橘子汽水,看着他们干活了。
东西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就是海鸭蛋和月饼容易碎,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好后,才一起打包好。
等打包好,天已经很黑了,吴翠萍先一步洗漱回房休息,林挽是最闲的反倒是最后一个洗漱。
她看着徐树从厕所出来后,先让他给自己打一桶热水进厕所,她上楼拿衣服再下来洗澡。
上楼打开衣柜,顺手拿起新做的内衣和一件睡裙就下楼,到了厕所门口徐树在给她测水温,抬眸看她:“水温刚好。”
“谢谢。”说完,她往前凑上去亲了口他脸颊,推着他出去:“好啦,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嗯”,徐树顺着她推动自己的力道,朝着外面迈步走去。
走到门口转身时,他瞥见她手上的衣服,其中一块布料看着颇为眼熟,等他想再瞧一眼时,厕所的门已经被关上了。
他站在门口,单手搭在后脖颈,轻轻扭动,嘴角勾起,眉梢上挑,眼眸渐深。
徐树收敛神色,往沙发上走去,拿起放在沙发角的大盒子以及小布袋上了楼,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做好这个动作后,又下了楼,坐在沙发上等她。
半个多小时后,林挽终于打开门从厕所走出来,她身穿的白色睡裙微微沾湿,紧紧贴合着肌肤,头发半湿,她拿着毛巾抬手擦拭间勾勒出婀娜的身姿,美好若隐若现,徐树的呼吸一滞。
不动声色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又见她忙活了好一会才上楼,徐树的脚步也紧随其后,回房后反手就是先把门锁上。
林挽回到房间后就坐在梳妆台前,但是这梳妆台面的大盒子和布袋有些显眼。
徐树不是说是他的军装吗,不挂起来放在这干什么?
她透过面前的镜子看到徐树的身影,好像还没见他穿过正式的军装,她还有些怪好奇的:“这是你的军装?能打开看看吗?”
徐树三两步就来到她的身后,透过镜子与她对视,点头应着,就等她打开了。
林挽将小布袋拿到地上,首先打开的是那个大盒子,像抽屉一般大小的木盒子,翻盖式的,上面还有个小锁,解开锁后打开后发现,这盒子跟套娃似的,里面还有两个类似飞机盒大小的纸盒子。
首先打开的是第一个盒子,一套折叠整齐、别着各类勋章的军绿色军装映入她的眼帘。
林挽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这套严肃庄重、满载荣誉的军装,顿时敬意油然而生。
没把军装从里面拿出来,直接把装着这套军装的纸盒子双手端起来,放到一旁,再接着拆下面的盒子。
拆开的刹那,林挽愣住了,一套翡翠珠宝整齐的放在一件绿色缎面裙子上方。
这是她穿过来时穿的高定礼服和珠宝。
她接着拿起地上的小布袋,打开一看,是自己的银色水晶高跟鞋。
不知道为何,林挽眼眶有些热,心情有些复杂的抬头,望向徐树:“怎么把它们放到一起呀?”
“因为你和它同样重要。”徐树不假思索,盯着她的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