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带着责备，却藏不住担忧。
林真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地开口：“明日香……对不起。”
“对不起？”明日香挑眉，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你对不起我什么？是对不起突然一拳攮爆了一只怪物吓我一跳，还是对不起晕过去让我担惊受怕？还是说从头到尾所有事都在撒谎骗我？”
“都……都是。”林真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身份的，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
“所以说你也没有失忆对吗？”她顿了顿，别过脸：“算了，看在你伤得这么重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林真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惊喜：“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明日香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报纸，指着上面的标题，“对了，报纸上说的那个‘五号’，是不是你？”
报纸上的标题用醒目的字体写着“未确认生命体五号”，旁边还配着一张模糊的战斗照片。
林真看着照片，轻轻点了点头：“是我。”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低落：“现在外面很多人，甚至警察都觉得我是个怪物，毕竟我和那些古朗基……长得有点像。明日香，你就不怕我吗？”
明日香闻言，认真地看着他，眼神清澈而坚定：“怕？我为什么要怕？”
她伸手握住林真的手，掌心的温度传来：“我没有看到什么怪物，我只看到了那个拼尽全力保护别人，哪怕自己遍体鳞伤还去战斗的家伙。”
“不过样子确实有点丑了。”明日香摆出装作嫌弃的模样，“有没有考虑过戴个面具？遮挡一下说不定媒体就不判定你是怪物了。”
“毕竟现在四号在媒体宣传下，都像个英雄似的，你也没差到哪儿去。”
“这是前年万圣节，材料学学姐用碳纤维和太空垃圾塑料做的。”她把东西递到林真面前，“去年学姐毕业传给我的，虽然看着怪，但喷个漆戴上，总不至于被人当怪物指指点点。”
说着她从身后拎出个布包，掏出一身深色大衣和一个头套似的蜘蛛侠面具。
“我觉得你应该需要一个面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