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含了一块点燃的煤炭似的,“浓度够了!”
他用镊子夹住丝绸,沾染酒精,然后给萧芙消毒。
做完这些后,赵牧开始缝合。
没有麻药,就这么硬缝。
阎王爷看了都说棒!
过程中,萧芙发出痛呼声。
赵牧也是全神贯注,根本没心思看她外露的风光,“擦汗!”
王有德急忙给赵牧擦汗。
说实话,赵牧这一手,把他给惊着了。
越看赵牧,他越发觉得深邃似海,深不见底!
藏的太深了。
一个多时辰后,赵牧终于缝合好了位于萧芙大腿内侧的一处伤口,“尼玛,累死朕了!”
“陛下,您这手医术,把太医都比下去了。”
“我瞎治的。”
“那更厉害了,瞎治都比太医厉害!”
王有德崇拜道。
“别尬吹!”
赵牧翻了个白眼,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然后给萧芙身上其他伤口涂抹金疮药,做完这些后,他整个人都累瘫了,“能不能活看她命硬不硬了,朕也是倒霉,干嘛非要嘴欠呢?”
从结果来看,萧芙的确快嘎了,可她要死在军营里,那皆大欢喜,到时候萧鸡婆跟叶向东死磕,就没时间管自己了。
可她偏偏要回宫。
每次结局发展的方向看似正确,可总差那么一点点。
就这一点点,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给她灌一点药,然后把这个蒸馏酒混合到温水里,给她擦拭身体!”
赵牧在一边指挥着,一直忙活到后半夜,她的体温才逐渐稳定。
呼吸也没那么急促了。
就是脸色依旧很难看。
“你守着他,朕睡了。”赵牧困急眼了,在一旁找个位置,呼呼大睡起来。
他做了一个梦。
梦到自己在梦中特别努力退位,不管他怎么努力,始终差那么一点点。
他急的不行,质问老天爷,为什么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
忽然,萧芙拿了一把剑从后面蹦出来,一剑将他扎了个透心凉。
他嘎了。
也醒了。
瞳孔之中还残留着恐惧和迷茫。
“陛下,做噩梦啦?“
“什么时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