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子缓缓驶入海港别墅的地下停车场。
清秋推门下车,因为失忆,她再次为这栋别墅的恢宏气派所震撼。
燕楚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纤细的身影,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多想像从前那样,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进他们的家。
可如今,他只能克制地保持着精准的距离,心中一阵苦涩绵绵密密,无声地包围着他的心。
两人来到二楼主卧,当清秋看清房间的布置时,最后一丝侥幸彻底消散。
房间里,他的领带与她的丝巾缠绕在衣帽间的架子上,他的威士忌杯旁是她用过的印花马克杯,床头柜上并排放着他的腕表和她的首饰……
所有物品都以一种亲密无间的姿态摆放在一起,无声诉说着,这里曾经是何等缱绻的爱巢。
“燕先生……”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
“叫我Leo,你一直这么叫我。”他先从纠正称呼开始。他是众人敬畏的燕楚,却是她独一无二的Leo。
“Leo,”清秋从善如流,“以我现在的身体,恐怕我们不适合共处一室。我可以住其他房间吗?”
燕楚早已料到她会如此说,他面色平静地抛出了准备好的方案:“不!你住这里,我搬出去。”
清秋蹙眉,这间房里充斥着他浓烈的个人气息。即使他人不在,也让她感到无所适从的压迫感。
“你一直住在这个房间,这对你恢复记忆最有利。有什么问题吗?”燕楚知道清秋不愿意,但他精准利用她想“恢复记忆”的软肋。
她踌躇片刻,只得勉强接受。
然而,当管家开始带人把燕楚的物品搬往——仅仅是隔壁的房间?清秋瞪大了双眼。
“Leo,你……你就住旁边?”
燕楚一脸理所当然:“这是我的房子,我想住哪间,就住哪间。”
清秋无话可说,好好好,资本家说什么都是对的!
更令她心惊的是,这两间房中间竟有一扇门相连,意味着他随时可以长驱直入,为所欲为!
看到她脸上明显的“色狼”的指控,燕楚慵懒地倚在门框上,双臂环抱,眼底掠
过一丝戏谑:“你跟了我快两年,我什么没见过?”说着目光将她全身扫遍,“你、
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我的。”
他是怎么能面不改色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清秋脸颊爆红,立刻选择性失聪,转身去整理自己的物品,试图用忙碌掩饰慌乱。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