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榜中立,却最终没能保护好自己国民,没能保护好他的家人的奥布政府——————所有的一切,所有与那场悲剧有关的人和事,他全都恨。
恨到想要将这个世界都撕碎。
「是吗。那么——————」
克鲁泽的声音拉得很长,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又像是在引导着什么。
引导他将那份纯粹的恨意,化为更具体的、某种他所期望的东西。
「但是。」真打断了他,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动,「那样是不行的。」
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脑海里那片火海翻腾得更加猛烈。
他看到了父亲挡在身前的背影,听到了母亲最后的呼唤,还有玛尤那只掉落在瓦砾中的粉色手机。
那份恨意是如此真实,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成灰烬。
可如果自己将这份恨意付诸行动,如果自己也成为那个扣下扳机的人,那么自己所做的事情,和那些夺走自己家人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自己也会成为另一个悲剧的制造者,让另一个“真?飞鸟”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一想到这里,一股比寒冷更甚的东西从他的脊椎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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