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太慢了。而且充满了不确定性。
奥尔菲不能保证自己的部下在哪一次行动中,不会因为愚蠢的失误而让关键人物逃脱。
那么,该怎么办。
必须改变游戏的规则。
不能再被动地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跑了。
必须让他们主动地、按照自己设定的剧本行动起来。
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
追逐一群四散奔逃的老鼠是困难的。
但是,如果能在它们的必经之路上放上一个捕鼠夹呢。
或者,干脆点燃它们藏身的那片草地,逼它们自己跑出来呢。
────把敌人的头给逼出来吧。
一个清晰而冷酷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形成。
与其去追捕那些无足轻重的卒子,不如直接攻击他们的王。
只要他们的首领陷入危险,那些忠心耿耿的部下们,就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前来营救。
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就会自己暴露在阳光之下。
克莱因派现在的“头”是谁。希格尔·克莱因已经死了。
那么,继承他意志和影响力的人,会是谁呢。
奥尔菲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名字。
一个在整个PLANT家喻户晓的名字。
拉克丝·克莱因。
希格尔的独生女,那个以其天籁般的歌声而闻名的少女。
一个在政治上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偶像歌手。
但是,在阿拉斯加战役中,正是她的声音,通过广播,让战场上一部分ZAFT士兵产生了动摇。
这说明,她并非一个简单的花瓶。她继承了她父亲的政治遗产和巨大的人望。
如果对她下手呢。
奥尔菲的嘴角,开始向上微微勾起。
他拿起酒保刚刚为他端上桌的新一杯酒,那猩红的液体在灯光下摇曳,如同流动的血液。
奥尔菲一边在脑中飞速地组织着下一步的计划,一边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
转场线---------------------------------------------------------------------------------------------------------------------------------
巨大的金属穹顶之下,阿普利尔乌斯?One的第七号停机甲板是一个被无影灯照得通透的广阔空间。
空气中弥漫着冷却剂特有的微甜气味和金属被切割焊接后残留的焦灼气息。
数十米高的维修平台如同钢铁森林中的巨树,纵横交错的通道上,穿着各色工作服的地勤人员和工程师们驾驶着小型运输车来回穿梭,橙黄色的警示灯在地面上投下流动的光斑。
他们的声音、工具的敲击声、车辆的行驶声汇聚成一种持续不断的工业交响乐,回荡在这座巨大的洞穴中。
在这片繁忙而有序的景象中央,一艘舰船静静地停泊在巨大的固定架之间。
它的存在,让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渺小。
这是一艘新造的战舰。
淡红色的涂装覆盖着它流畅的舰体,那并非是战争中常见的威慑性深红,而是一种更柔和、更偏向于玫瑰色的色调,在强光照射下反射出珍珠般的光泽。
船体的线条摒弃了传统战舰的棱角分明,转而采用了一种优雅的弧线设计,从舰首一直延伸到舰尾,充满了动感。
舰体两侧,各有一个巨大的浮筒状结构,连接着可以折叠的白色主翼。
此刻,翅膀收拢在船体侧面,尖端微微上翘,等待着在无垠的宇宙中舒展。
舰桥位于船体前方偏上的位置,巨大的观察窗如同一只凝视着前方的眼睛。
除了隐藏在舰体各处的导弹发射阵列,最引人注目的,是位于舰首两侧,与舰体结构融为一体的两个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