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来人，韦恩揉了揉眉心。
“我正要去找你。”
“我知道，类魔大军。”
夏洛道：“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布鲁斯·韦恩，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好。”
“我很好。”
“我已经知道了。”
夏洛目视对方的眼睛，“你被小丑污染了，对吗？”
此话一出，韦恩下意识扭过头。
“没有这回事。”他知道自己的情况，可是也不会承认。
夏洛摊手，“好吧！看来你还不清楚被污染的后果。”
韦恩皱眉，“你知道？”
“当然。”
夏洛摇头，“你以为后果是死亡吗？或者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神经病？”
“难道不是？”韦恩脸色难看。
他终于承认了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夏洛望着对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如果蝙蝠侠的这里出问题，那他就会成为最恐怖的罪犯，毕竟蝙蝠侠曾经杀死过超人。”
听见这话，韦恩咬牙。
“不会的，在我彻底疯狂之前，我会结束这一切。”
“你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夏洛正色道：“我已经看到了未来，这种异变是潜移默化的，你无法判断什么时候会开始，也不会渴望结束。”
“什么？”
韦恩一惊，“你”
“好吧，我懂了。”
他吐出一口气，“我知道，蜘蛛侠的超能力有多么夸张，我相信你。
但现在的危机”
“我会搞定的，你回家等我。”
“好。”
韦恩没有迟疑，他知道蜘蛛侠有多强。
半个小时后，韦恩回到了哥谭市。
庄园里，他在自己的书房里来回踱步。
手里的红酒始终没有减少。
终于，他等到了蜘蛛侠。
“嘿，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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