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个宅院里。外面张灯结彩,挂着红绸,像是在办喜事……但这里应该就是任务提到的那个‘闹鬼的宅子’。我们的任务可能是驱鬼。”
说到驱鬼邵杰立马想到了吴家古宅,不会又是一样的路数吧!
徐文也探头看了一眼,立刻缩回来,往袁梦身边蹭了蹭,小声说:“姐姐,你说万一晚上有女鬼,她看我英俊潇洒,非要非礼我怎么办?”
袁梦面不改色,冷静回答:“那你就委屈一下,去陪女鬼,尽量拖住她。我们好抓紧时间去找线索。”
徐文顿时哭丧着脸:“最毒妇人心啊!”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家丁服饰的男子小跑着进来,对着他们恭敬地行了个礼:“各位客人,我们老爷在前厅有请。”
七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跟上家丁,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布置得更为隆重的前厅。
一到前厅,邵杰立刻感觉到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明明处处张灯结彩,红绸高挂,一派喜庆景象,但府上的每一个人,从家丁丫鬟到管事,脸上非但毫无喜色,反而个个愁容满面,时不时还能听到压抑的叹息声。
一见他们七人到来,坐在主位上的一位衣着华贵、面容憔悴的老爷立刻站起身迎了上来,语气充满了歉意:“各位客人,真是对不住,府上事务繁杂,未能亲自去迎接,多有怠慢,万望海涵,不要介意,鄙人姓候名山秋,是侯宅的当家的。”
夏竹很自然地担当起了领队的角色,上前一步回礼,然后直接切入正题:“候老爷言重了。不知府上请我等前来,是所为何事?”
候老爷闻言,脸上的愁苦更甚,重重叹了口气:“唉!还不是为了我那可怜的孩儿……”
他话还没说完,旁边一位一直被丫鬟搀扶着的夫人再也忍不住,率先失声痛哭起来:“我可怜的孩子啊……呜呜呜……”
候老爷看着身旁泣不成声的夫人,又是心疼又是烦躁,呵斥道:“你个妇人,就知道哭!哭能解决什么事!”
他转而对着邵杰等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各位客人见笑了,实在是我们夫妇二人就这么一个孩子啊……”
夏竹顺着他的话,问道:“候老爷,我看府上张灯结彩,红绸高挂,分明是一派大喜的景象,为何您与府上众人却如此悲伤哭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