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人的面容来引诱我们呢?”
邵杰似乎早已考虑过这一点,他冷静地分析道:“这正是关键。他需要‘引诱’我们跟着他走,恰恰说明他受到某种限制,不能直接、强行地伤害我们。至于影子……” 他瞥了一眼漆黑的窗外,,“今晚乌云蔽月,外面一片漆黑,根本没有光,何来影子?”
夏竹细细琢磨着邵杰的话,过了一会儿,他缓缓点了点头:“看来,侯修然的死,绝非简单的溺水那么简单了。这背后肯定有我们还没查清的隐情。”
就在这时,一只颤抖的手猛地抓住了夏竹的手腕。
是张瑞。他因为下巴的剧痛无法说话,只能用尽力气对着夏竹摇了摇头,眼中充满了恳求与阻止。
夏竹反手轻轻握住他冰凉的手指,语气刻意放得轻松而坚定:“没事的,别担心。我身上还有一件保命的道具呢,没那么容易死,你放心。”
说着,他就要起身。
张瑞却猛地收紧手指,死死攥住了夏竹的衣角。
他不敢再摇头牵动伤口,只能用这种方式固执地表达着不放手。
夏竹见状,重新蹲下身,平视着张瑞的眼睛:“张瑞,松手。听着,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如果药效过了,你的伤口还是没有愈合,你就会再次开始流血,到时候就真的危险了。”
张瑞闻言,僵持了片刻,另一只勉强能动的手缓缓抬起。他用食指,颤巍巍地围绕着自己裂开的下巴,虚虚地画了几个圈。
一旁的徐文一直紧盯着他的动作,此刻恍然大悟,脱口而出:“他的意思是……是不是可以用绳子,把他的下巴绑住固定?”
张瑞立刻用力地眨了眨眼,表示徐文说的正是他心中所想。
“我明白你们的推测有道理,”黄全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悲伤,“但说到底,那都还是猜测。现在出去,就等于是在拿命冒险!”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夏竹和邵杰,“我知道,我们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伙伴。你不想看着张瑞出事,同样,张瑞和我们,也绝不想眼睁睁看着你们去冒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