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也不觉得尴尬,毕竟又不是说自己。
倒是身后的毛小方不由得低了低头,不过很快就抬了起来。很显然,有点尴尬,但不多。
“张伯。”
“张伯。”
“毛师傅,你终于来了。”
见无视掉自己,天心也没觉得受到冷落。毕竟甘田镇认识自己的没有几个人,他这也是第一次见张伯。
“天心师傅,毛师傅,您们二位老人家休息一下就可以。这种麻烦事儿交给我周三元就行,保证办得稳稳妥妥,服服帖帖。”
显然,三元也没想到自己前脚才背后蛐蛐人家,后脚人家就过来了。
尤其,毛小方的师父,天心也跟了过来。
天心和毛小方看着三元没有说话,不过,身后的阿初却十分适时地说道:
“怎么敢劳烦你呢?再怎么说,你都是个官差,官差。”
三元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咧嘴笑了一下,只不过笑容有些僵硬。
“张伯,这火急火燎地叫我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毛小方开口询问,而这个时候,张大妈拿着菜心来到了天心的面前。
“天心师傅,这次,只有你和毛师傅能够救我们了。一定要救救我们啊!你看看……”
说着,就将手上的菜心递了出来。
张大妈是知道,天心的身份的,所以便将手中的菜心递到了天心的面前,天心赶忙接过。
“师父,这菜心,好像不是被虫子咬的。”
毛小方揉了揉菜叶,说道。
天心点了点头,因为他在这上面嗅到了一股妖气。这股妖气十分熟悉,好像在小姑娘的身上闻到过。
张伯接话道:
“是啊,毛师傅。哪有这么大胃口的虫啊?一夜之间啊,就把我几亩田的菜全部都吃得干干净净,什么菜啊,禾啊,番薯啊,全都吃光了,就剩下了这一颗。”
这个时候,天心看到,菜心的菜茎上卡了片鳞。不过为了不引起恐慌,天心把这鳞片取了下来。
不过,这一幕,毛小方却看得清清楚楚,也明白天心的用意。
“张伯,张妈。我会想办法的,过两天,你们就要交佃租了吧?我替你们跟金老爷说一声。”
“谢谢,谢谢。”
张伯张妈,最担心的就是佃租的事儿,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一定要让毛小方过来。
毛小方在整个甘田镇上有着不小的威望,只要他开口,这佃租是有可能少交的。
甘田镇有两个地主老财,一个是金老爷,一个是钱老爷。
他们俩几乎垄断了甘田镇所有的土地,不过,他们没有那么多人来耕种这些地。所以,他们便将这些土地租给了镇子上的其他百姓。
佃租是以前的说法,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佃农了。不过这称呼还是留了下来,他们采取的佃租是以货币佃租为主,然后以实物佃租,劳役佃租为辅。最大程度将自己的土地租出去,如果留在自己的手里,创造不出太大的价值。
而张伯张妈是用货币的方式交佃租,因为天心的天任农贸公司的缘故,甘田镇的农副产品根本就不怕没有销路。即便每亩地两年一个大洋,也会剩下不少的钱财。
只是,这会儿,几亩地全都被人霍霍了,他上哪儿去找那么多钱?本来只要等两天番薯、菜心这些都可以卖了,结果现在好了,就剩下了一颗菜心。
禾(这里指稻谷)也被霍霍了,第二季的水稻肯定长不出来了。
这样下去,他们手里的钱就只够今年自己的生活开销。哪里还有余钱去交佃租?
“毛师傅,你真是我们甘田镇的大救星啊。”
毛小方笑了笑,对于张伯这恭维的话,已经免疫很久了。
“那我们就先走了,我需要回去拿把桃木剑舞来舞去几下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很显然,毛小方这一句话是说给三元的。
三元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