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坚一听,当即就疑惑了。
阿宁的家世也不算小,不然也不会来开这个不赚钱的报社。只是像她这种大家子弟居然没有看过戏剧?
这就有一些匪夷所思了,但凡有点权势的,每到家里人过寿的时候,都会请一些有名的戏团到家里,或者到镇子上的戏台上表演。
而阿宁,居然到现在都没有看过?
“阿宁,你没有看过?”
“没有。我从小生活在国外,没看过这些。在国外流行的是马戏和魔术。我跟你们说,国外的马戏,那可是一绝,什么样的人都有。有两个脑袋的人,更有三条腿的人。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们国内的戏剧居然也这么精彩,而且我也听说过,像这种大戏,不是什么人都能唱的,也不是什么人能唱好的。”
阿初一听,当即说道:
“不如这个样子吧,我带你去看大戏怎么样?”
一听,阿宁就来劲了,这要是真的,那可是太棒了!
然而,一旁的阿坚,却嗤笑出声:
“你?带阿宁去看大戏?别说我没跟你说,从昨天放出消息开始。这街上排队里里外外好几层,有些人都是带着铺盖卷,就是为了抢到票。就算是现在去排队,怎么说也要两天两夜才买得到。”
阿坚最看不起的,就是像阿初这样空口说大话的人。这事情都还没有开始办呢,整得就跟办成了一样。
阿初一听,又开始吹水了:
“呵,那你是不知道我,我一出手,多得没有,但十几二十张票还是没有问题的。”
阿宁不可思议地看向了阿初,没想到,阿初的关系这么厉害,居然还能够与这种大戏团扯上关系。
然而阿坚却不相信,冷笑一声:
“乡巴佬,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在那儿信口雌黄的好,要说到做到才行的。”
阿初一听,脾气也上来了,环抱着胸,看着阿坚:
“我说近视眼,我跟你说啊,我当然是说得出,做得到!因为我是男人大丈夫,一言九鼎。”
看着阿初说得有鼻子有眼的,阿坚也不好再说什么,要是真让阿初搞到了票,到时候打自己的脸可就不好受了。
“希望如此……”
在和阿宁闲聊一番后,阿初便离开了报社,去到了合兴楼。
要他买票,这事儿其实他是有些想法的。
要说,这甘田镇当中谁赚外快赚得最厉害?当然就是大三元了。而且作为招待庆凤凰戏团的负责人,大三元必定有办法搞到戏票。
所以,一听到大三元在合兴楼,阿初二话不说,就去了。
一进到合兴楼,就看到大三元坐在大堂之中。阿初露出谄媚的笑容,一路小跑:
“三元哥!”
见阿初谄媚的模样,大三元顿感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
“干什么?嘴这么甜?”
阿初一上来并没有说戏票的事情,而是开始套起了近乎:
“我发现,我们的手足情实在是太深了。我连你在这儿,都知道。”
然而,大三元却十分清楚,平日里叫都叫不动的阿初,可不会这个样子找上门:
“想要票是吧?”
阿初露出你懂的的笑容:
“聪明,这件事真的不用说。”
随后为大三元倒好茶水之后,阿初便从腰包中掏出一个大洋,递到了大三元的面前。
而大三元看着这块大洋,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一个大洋?我的票要十个的,这样,看你我是好兄弟,我买给你五个大洋。”
说实话,大三元这个要价的确是看在了兄弟份上。要知道这一大早上他卖出去的票可都是十个大洋,而且不二价。
只不过,相较于原价来说,他可是涨了不知道多少倍。即便卖给阿初五块大洋,也赚不少。
阿初难以置信地看着大三元,要说兄弟,阿初和大三元还真是玩得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