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结阵逼近、盾牌如墙、长矛如林的精锐士兵,林风和风惊鸿相视一笑。
风惊鸿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咔声响,对林风道:“这位兄台,看来得活动活动筋骨了,这帮军爷好像不太讲道理。”
林风憨厚一笑:“这位大哥说的是,那就……活动活动?”
话音未落,两人身形同时暴射而出!
风惊鸿双手结印如幻影,口中低喝:“[风缚·千丝罗网]!”
并非狂暴风刃,而是无数道细密坚韧的无形风索,如同天罗地网般罩向玄甲卫军阵。士兵们只觉得周身一紧,仿佛陷入粘稠无比的胶水之中,举盾的手臂沉重如山,迈步都极其困难,原本严谨的阵型瞬间瓦解,变得混乱不堪!
“怎么回事?动不了了?!”
“妖法!是妖法!”
而林风的身影已如鬼魅般切入混乱的军阵。他将货郎担子往旁边一丢,身形如游龙,在那些被风束缚、动作慢了十倍的士兵间穿梭。他并指如剑,或点、或拍、或拂,精准无比地击中他们甲胄缝隙、关节穴位。
“砰砰砰砰砰!”
一连串闷响如同爆豆!那些精锐的玄甲卫士兵,如同被收割的稻草,成片成片地软倒下去,连一招都没能递出,就失去了意识。
林风的动作快得只剩残影,所过之处,人仰马翻,竟无一人是他一合之将!
那副将刚举起战刀,眼前一花,林风已至面前。他骇然欲噼,林风只是随意地一抬手,指尖后发先至,点在他持刀的手腕上。
“锵啷!”战刀落地。
副将还想动作,林风另一只手已如铁钳般扣住他肩膀,微微发力。
“卡!”肩胛骨错位的轻微声响伴随着副将凄厉的惨叫,他整个人被林风随手一甩,如同破麻袋般砸进旁边的人群,昏死过去。
从玄甲卫出现到全军覆没,不过短短十几个呼吸的时间!
街道上横七竖八躺满了昏迷的士兵,只剩下林风和风惊鸿站在那里,以及跪在地上、看得目瞪口呆、连哭都忘了的石破岳。
风惊鸿拍拍手,走到石破岳面前,蹲下身,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看了看那口白牙,啧啧道:“哟,牙口不错嘛,刚才骂得挺欢?”
石破岳眼中充满恐惧,瑟瑟发抖。
风惊鸿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然后毫无征兆地,一拳砸在石破岳嘴上!
“噗——”石破岳猛地喷出一口血水,混着好几颗断裂的牙齿,剧痛让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还骂不骂了?”风惊鸿依旧笑着,眼神却冰冷如刀。
石破岳彻底崩溃了,涕泪横流,含混不清地求饶:“呜……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英雄饶命……”
中年妇人打扮的叶茯苓此时已快速安排好那对惊恐的夫妇逃离。她走到风惊鸿面前,福了一礼:“多谢这位勇士仗义出手。能否再劳烦您,暗中护送这苦主一家出城?免得他们遭了报复。”
风惊鸿一拍胸脯,豪爽道:“这位大姐放心!包在俺身上!”说完,对林风挤挤眼,“这位兄台,护花……呃,护送重任,俺去也!”身形一晃,便悄然追了上去。
叶茯苓转而看向林风,眼神决绝:“这位兄台,此事皆因我而起,不能连累你们。你和那位勇士速速离去,一切后果,由我一人承担。”
林风摇了摇头,脸上憨厚之色褪去,露出原本的沉稳,语气坚定:“大姐何必见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辈本分。此事,我们管定了,自然是一起承担。”
他目光扫过地上惨不忍睹的石破岳,以及周围那些又敬又畏的百姓,嘴角勾起一抹冷冽弧度,“走,带上这位少统领,我们去‘玄甲卫’的军营,亲自问问石铁山统领,他是如何管教儿子的!”
说罢,他像提小鸡一样,将瘫软如泥、满嘴是血的石破岳拎了起来。叶茯苓见状,也不再犹豫,与林风并肩而立。
两人无视周围震骇、复杂、担忧的目光,押着面如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