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已无大碍。唯有名叫‘岳千山’的勇者伤势最重,魔渊之力已侵入他半身经脉。如今被施了安神咒,暂且昏睡。【圭臬殿】已派人日夜看守,以防不测。”
她说着轻叹一声:“至于圭表城内……这几日风波不断。据说殿内正在大肆清洗,牵连甚广。公输前辈特意嘱咐我们莫要过问,免得卷入是非。具体情形,我们也不得而知。”
林风闻言暗自思量。【圭臬殿】经此一劫,怕是又要经历一番权力更迭。那些被解救的勇者中,也不知有几人是真心为国,几人另有所图。
“莫要再多想了。”叶茯苓见他神色变幻,柔声劝道,“公输前辈今早被殿中官员请去议事,待他回来,你亲自问他便是。现在你最要紧的是好生休养。”
林风只得按下心中疑虑,依言闭目调息。
重伤初醒,精神终究不济,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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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林风再次醒来时,已是黄昏时分。斜阳透过雕花木窗,在青石地上投下斑驳光影。
公输衍正静坐桌旁,手中把玩着一枚精巧的机关锁,见他醒来,微微颔首。
“前辈……”林风想要起身行礼,却被公输衍抬手止住。
“不必多礼。”老者神色平和,眼中却带着几分赞许,“你此番力战邪祟,拯救众多勇者,已是功德无量。”
林风勉强靠坐在床头,苦笑道:“晚辈不过是尽了本分,倒是累得前辈奔波劳碌,实在惭愧。”
公输衍捋须轻笑:“老夫既然选择相助,自然要善始善终。”他话锋一转,神色渐凝,“你昏迷这三日,这圭表城内确实不太平。”
“愿闻其详。”林风正色道。
“殿中官员为争权夺位,互相攻讦。几个旧贵族世家也想趁机把持朝政。”公输衍缓缓道来,“所幸有个名叫理经纬的勇者,凭借过人胆识与威望,暂时稳住了局面。此人倒是个明白人,知道眼下最要紧的是维持稳定,而非清算旧账。”
林风若有所思:“理经纬……”
公输衍看到林风的表情,问道:“莫非勇者大人认识?”
林风点头道:“之前有交手过……如此说来,他现在是勇者们主事?”
“正是。”公输衍点头,“这些勇者中,有像理经纬这般真心为民的,也有浑水摸鱼之辈。【圭臬殿】日后何去何从,尚难预料。”
“只要不再为祸苍生,便与吾等无关了。”林风轻叹。
公输衍深以为然:“他们已在商议推举新任定理宗主之事。当务之急,是让百姓安居,使朝政有序。”
林风忽然想起一事,急问道:“那位被魔渊侵蚀的岳千山勇者,现在如何?”
公输衍神色一黯:“老夫今日还特地去查看过。即便动用‘万象天工’与‘无相破法’,也难驱除他体内的魔渊之力。照这个情形……”他顿了顿,声音低沉,“恐怕只能……处决了。”
“不可!”林风脱口而出,因激动牵动伤势,剧烈咳嗽起来。
待气息稍平,他坚定地说道:“我能救他!”
公输衍闻言一怔,眼中闪过惊疑之色。
须知魔渊之力侵蚀之患,自古以来便是无解之症。即便以他毕生所学,也束手无策。如今听林风说得如此笃定,不由心生诧异。
“你当真有把握?”公输衍凝神问道,目光如炬。
林风迎上他的视线,缓缓点头:“此事说来话长,我体内现在有神明赐予的祝福之力,对魔渊之力有特殊的亲和性。先前与邪祟交手时,我便发现能够引导甚至吸纳部分魔渊之力。虽然过程凶险,但确实可行。”
公输衍沉吟片刻,眉头紧锁:“即便如此,这也太过冒险。你如今伤势未愈,若是强行施为,只怕……”
“前辈,”林风打断道,眼神坚定,“岳千山勇者既然还有救,我们就不能轻易放弃。若是因畏惧风险就见死不救,那我们与那些只顾争权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