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又带着急切怒意的女声从巷口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影迅捷地冲了进来。来者是一名少女,看年纪不过十六七岁,穿着一身利落的深蓝色粗布短打,腰间束着皮带,头发简单地扎成马尾,脸上沾着些许灰尘,却掩不住那双明亮如火、此刻正燃烧着怒火的眼睛。
叶茯苓以为这是刚才那些地痞的同伙前来寻仇,眼神一凝,下意识地上前半步,将老者和风惊鸿挡在身后,周身灵力微提,冷声道:“你是何人?”
那少女却根本不看叶茯苓,而是径直冲到那老者面前,伸手指着他的鼻子,怒气冲冲地骂道:“老骗子!你又在这里装可怜坑骗外来人!你的把戏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老者被这少女一骂,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那凄苦可怜的表情瞬间变得更加夸张,他捶胸顿足,哭天抢地起来:“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这位女侠,你……你为何要污蔑小老儿?小老儿被恶人欺凌,幸得这几位恩人相救,你……你怎能血口喷人?我……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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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老者竟要作势往旁边的墙上撞去。
叶茯苓眉头紧锁,赶紧伸手拦住了老者,转而看向那少女,语气带着不悦和质疑:“这位姑娘,话不可乱说。老人家方才被多人围殴,伤势不轻,你怎能空口无凭,污蔑他是骗子?”
少女见叶茯苓不信,急得跺了跺脚,声音又急又脆:“你们被他骗了!他的确是有伤,那是因为他经常要用这招骗人!那些打他的人,根本就是他同伙!他们就是一伙的,专门演戏骗你们这种刚来鸦巢、还有点善心的愣头青!等你们给了钱或者露出值钱的东西,他们再找机会下手偷或者抢!这老东西在这里混了几十年了,这套把戏玩了不知道多少回!”
“呜呜呜……你……你胡说!”老者躲在叶茯苓身后,声音颤抖,显得更加“委屈”和无助,“恩人,您千万别信她!她……她定是看小老儿得了您几位恩惠,心中不忿,才来诬陷于我!这鸦巢下层,人心叵测啊!”
叶茯苓看着老者那真挚的眼泪和惶恐的神情,又看了看那少女因为气愤而涨红的脸,心中天平不自觉地向弱者倾斜。
她沉声道:“姑娘,若无真凭实据,还请你不要妄加揣测,诋毁他人。老人家经此一劫,已是不易。”
“你……你们简直不可理喻!”少女气得胸口起伏,指着叶茯苓,“我好心提醒,你们却相信这个老油条!真是……真是气死我了!”
风惊鸿原本抱着胳膊在一旁看戏,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道:“喂,小丫头,说话客气点。你说他是骗子,证据呢?总不能你红口白牙一说,我们就信吧?”
那少女狠狠瞪了风惊鸿一眼,又看了看一脸“正气”维护老者的叶茯苓,知道再说下去也是徒劳。
她猛地一跺脚,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一群不知好歹的笨蛋!活该你们被骗!”
话音未落,她身形一转,如同灵巧的燕子般,几个起落便已蹿出小巷,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建筑阴影之中,速度快得惊人。
叶茯苓看着少女消失的方向,眉头依旧没有舒展,但对方已经离开,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转过身,再次关切地问那老者:“老人家,您没事吧?那人……或许是与您有些误会。”
老者往后一躲,连连摆手,用袖子擦着惊魂未定的冷汗:“没事没事,多谢恩人再次维护。小老儿……小老儿这就离开,不敢再给恩人添麻烦了……”
他说着,就要弯腰去捡地上那个破旧的布袋,动作依旧显得迟缓而痛苦。
就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嘲弄笑意的风惊鸿,突然动了。
他看似随意地向前一步,恰好挡住了老者的去路,同时右手如同闪电般探出,不是去扶老者,而是精准无比地一把扣住了老者那看似干枯无力、正要伸向布袋的手腕!
“老人家,”风惊鸿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