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那边,包在我们身上!”
叶茯苓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杂念,眼神重新变得坚定:“好。明日我们去金银台。若能以相对和平的方式,用灵石或条件化解恩怨,自是最好。若他们不肯罢休……”她没有再说下去,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苏梦璃见林风已有决断,且分工明确,便也不再反对,只是清冷地补充了一句:“如此,我们明日分头行动。彼此以通讯玉符保持联系,若有变故,及时支援。”
米晚筝也握着小拳头,用力点头:“嗯!我们一定能把事情解决好的!”
最终,方案就此定下。
明日,林风独自前往死胡同,尝试与“夜明”建立联系;而风惊鸿、叶茯苓、苏梦璃三人,则带着米晚筝,直接前往金银台的总部,直面这个在鸦巢盘踞多年的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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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谈则谈,若谈不拢……便在这无法无天之城,用实力说话!
夜色渐深,鸦巢下层区域的喧嚣并未完全平息,远处依旧隐约传来叫骂声和不明意义的嘶吼,但这间名为“枯木逢春”的旅社客房内,却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结界隔绝,暂时获得了一份扭曲的宁静。
叶茯苓、苏梦璃和米晚筝很快便起身,准备回隔壁房间休息。
叶茯苓临走前,细心地将房间内那张唯一还算干净的桌子又擦拭了一遍,对林风轻声道:“林风,明日……万事小心。”
她的眼神中带着尚未完全散去的自责,以及对新行动的担忧。
苏梦璃微微颔首,清冷的目光扫过房间,淡淡道:“此地气机浑浊,不利于修养,明日尽早离开为妙。”
米晚筝则打了个小哈欠,揉着眼睛道:“林大哥,风大哥,你们也早点休息呀!明天还有大事要办呢!”
三女离开后,狭小的房间里只剩下林风和风惊鸿。
风惊鸿四仰八叉地躺在硬邦邦的板床上,瞪着天花板上因为潮湿而形成的、形似鬼脸的霉斑,鼻翼翕动,闻着空气中那股混合了霉味、劣质木材和隔壁传来的若有若无脚臭的复杂气味,终于忍不住哀嚎一声,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啊啊啊!受不了了!这什么鬼地方!又脏又臭!床板硬得硌骨头!连个洗澡的地方都没有!本天才英俊潇洒的形象都要被这破地方给腌入味了!”风惊鸿夸张地拍打着身上那套为了伪装而换上的、带着汗渍的粗布衣服,一脸嫌弃。
林风盘膝坐在另一张床上,正在闭目调息,闻言睁开眼,看着他这副抓狂的样子,不由得失笑:“忍一忍吧,风大少爷。等明天解决了金银台的事,再把严掌柜托付的物资交给‘夜明’,我们拿到需要的情报或者达成合作,立刻就离开这鬼地方。总不能真指望我们把整个鸦巢掀个底朝天,再给它来个彻底的大扫除吧?”
风惊鸿听到“掀个底朝天”,眼睛却突然亮了起来,他凑到林风床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蛊惑和兴奋说道:“诶!林兄,你还真别说!我觉得这主意不错啊!你看这鸦巢,虽然乌烟瘴气,但地理位置绝佳,易守难攻,通幽木这天然屏障多带劲!咱们要是真能把这里给打下来,清理掉那些渣滓,你来做这鸦巢之主,把它当成咱们的据点和基地!到时候振臂一呼,广纳天下豪杰,劫富济贫,替天行道!就像……就像我们那个世界传说中的‘梁山好汉’一样!多痛快!哈哈哈!”
他说得眉飞色舞,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作为“开国元勋”叱咤风云的场景。
林风被他这天马行空的想法逗得哈哈大笑,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戏谑:“风兄,你这梦做得可比这鸦巢的雾气还要缥缈。我们连金银台的底细都还没完全摸清,你就想着占据整个鸦巢了?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风惊鸿被林风一笑,脸上的兴奋劲儿也泄了下去,他重新瘫回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那摇曳的、昏黄的油灯光晕,沉默了片刻,突然轻轻地、几乎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与他平日跳脱张扬的形象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