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小爷我还是太‘善良’了,低估了人心的贪婪和这帮家伙的迫不及待啊!” 林风摸着下巴,眼中闪烁着狐狸般狡黠而冰冷的光芒,“完全不用辛苦苏姑娘他们跑去【璇玑阁】搬救兵嘛!照这个势头下去,他们自己就能把彼此的核心战力消耗个七七八八,最好是还能拼掉一两个六阶的老怪物!也好,省了小爷我许多麻烦,正好乐得清闲,看一场免费的、真人演出的绝世好戏!”
他优哉游哉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在裂缝中靠得更舒服些,甚至下意识地想象着,若是此时手边有一壶好酒、几碟小菜,那才叫真正的完美。
心中那份“坐山观虎斗”的愉悦感几乎要满溢出来,林风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之前的种种布局和担忧,在此刻都化为了一种掌控局势的从容。
他目光扫过战场,心思电转:“嗯……暗影会这边,四大护法配合默契,个体实力也强,但金银台多了两个六阶的老家伙,质量上占了优势……不过‘缚影老’的控场很麻烦,‘幻蛛姬’的骚扰也让人头疼……胜负的关键,看来得看那两位六阶长老能发挥多大作用,以及……那个一直没露面的影主,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了。”
想到这里,他嘴角的笑意更冷:“打吧,最好两败俱伤,到时候,不管是想收拾残局,还是趁机做点别的什么……嘿嘿。”
他甚至想象着,此刻在战场的另一个同样隐蔽的角落,那位不久前才脱困、与双方都有着复杂纠葛的夜明首领幽莲,恐怕也和他一样,正默默地注视着这场因因通幽木心而起的龙争虎斗吧?
不知道她看到自己的亲哥哥如此不惜代价地与金银台死磕,而金银台又展现出如此隐藏的恐怖力量时,心中又是何种翻江倒海的复杂滋味?
是担忧,是快意,还是更加沉重的决心呢?
此时的战场上,不仅是灵力与肉体的疯狂碰撞,更是言语的讥讽与诛心的嘲讽。
钱四海一边心疼地看着自家护卫成片倒下,一边躲闪着“幻蛛姬”媚那无孔不入的毒丝,气急败坏地朝着暗影会方向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肉痛:“影主!你个只会藏头露尾的鼠辈!竟敢不讲规矩,偷袭我金银台重地!真当我钱四海是泥捏的不成?!这‘通幽木心’乃是我金银台先发现、先投入巨资探寻的机缘,合该为我所有!你们暗影会想黑吃黑,也不怕胃口太大,崩了你们满嘴的牙!”
他的声音在浑厚灵力的加持下,如同滚雷般传遍战场。
一个缥缈不定、仿佛从四面八方每一个阴影角落同时传来的阴沉声音回应了他,正是那未曾露面的影主。
他的声音冰冷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却带着更强的穿透力:“钱掌事,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天地机缘,有德者居之。更何况,此物本就与这通幽木一体同源,乃无主之地天生地养之灵物,何时成了你金银台可以明码标价的私产?你暗中搜集、流通魔渊丹药,戕害生灵,其心可诛,此等神物,岂能落入你这等与邪祟为伍、唯利是图之人的手中?”
这话语如同淬毒的匕首,直刺钱四海的痛处与最敏感的神经,也彻底点明了两方 表面利益争夺的、更深层次的理念冲突与对立。
钱四海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更加恼怒地尖叫:“放你娘的狗屁!影主,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搬弄是非!你们暗影会又是什么好东西?一群只知道躲在阴沟里算计、见不得光的老鼠!今日你敢动手,就休怪老子不讲往日那点微末的情面,跟你拼个鱼死网破!南宫长老,北堂长老,不必再试探了,全力出手!”
“鱼死网破?” 影主的声音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冰冷,“就凭你金银台这些歪瓜裂枣,和两个逐利商会派来的、惜命如金的老家伙?钱四海,你太高看自己了。‘玄骨刃’,‘血煞尊’,不必留手,速战速决,夺取木心!”
得到指令,暗影会的攻势瞬间再上一个台阶,更加疯狂与不计代价。
“血煞尊”洪一斧子逼开南宫燎原分化出来的一条火蛇,发出震耳欲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