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位,滋养造化玉碟残片,使其身后天道法轮虚影愈发凝实,圣威浩荡。
半成功德:化作点点细碎却精纯无比的银辉,如同拥有生命般,悄然融入周遭动荡的空间褶皱,消失不见。这些银辉蕴含着强大的空间愈合之力,精准地追索着杨眉老祖遁走时留下的、因精血缺失和空间重创而极其微弱的气息轨迹,无声滋养而去。
半成功德:化作数道微弱的金色流光,如同甘霖般洒向洪荒各处——龙族残存的几处隐秘海眼、凤凰族气息奄奄的不死火山深处、麒麟族几乎断绝生机的麒麟崖故地。金光融入,勉强吊住了三族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种族气运,如同给濒死的病人注入了一剂续命针,却无法挽回其退出洪荒舞台中央的大势。
半成功德:带着修复与滋养的柔和力量,如同细雨般洒向西方支离破碎的大地,试图抚平创伤,接续断裂的地脉。然而,西方地脉根基已被罗睺自爆彻底摧毁,这点功德如同杯水车薪。金光努力渗透,最终只在几处最深的裂谷底部,勉强保住了几口细若游丝、灵气稀薄到可怜的贫瘠灵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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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一成半功德(神秘消失):就在这庞大的功德即将完全分配完毕的瞬间,一股极其隐晦、充满“错误”与“嫁接”意味的无形力量,如同最灵巧的窃贼,悄然作用于功德洪流本身!这股力量并非正面掠夺,而是巧妙地“扭曲”了天道降下功德的“路径”与“落点”!那本该融入西方大地进行最后尝试性修复的一成半功德,在降落的轨迹上被无形地“偏折”了方向,如同溪流被改道,最终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西方破碎大地深处某个极其隐秘、被重重空间褶皱和残留混沌能量掩盖的节点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鸿钧立于浩瀚功德金云之上,圣目如电,淡漠地扫视着满目疮痍的洪荒,尤其是西方那巨大的天坑和罗睺残念遁走留下的胎膜裂痕。最终,他那不含丝毫情感的紫色瞳孔,穿透层层空间阻隔,精准地落在了那一片因罗睺自爆而变得极其混乱狂暴、连圣念都难以清晰探查的深层空间乱流区域——正是帝江最后消失的方向!
一丝极其细微、几乎无法察觉的推演之芒在鸿钧眼底深处一闪而逝,随即被更深的漠然覆盖。但那一闪而过的忌惮,却真实存在。那个巫族…窃取了什么?又逃向了何方?
与此同时,在那片连圣念都被狂暴能量乱流暂时屏蔽的深层空间夹缝里。
噗!帝江再次喷出一口暗金色的血块,血液中夹杂着细微的内脏碎片。他庞大的身躯蜷缩在一块相对稳固的陨星核心,每一次喘息都牵动着全身撕裂般的剧痛。左臂处,那件布满蛛网般裂痕、仿佛随时会崩解的黑莲容器,正散发出极其不稳定的幽光、暗金煞气和混沌道纹,四股恐怖的力量在其中左冲右突,每一次冲击都让帝江脸色煞白一分,元神如同被重锤敲打。
“咳…咳…鸿钧…老东西…成圣了?”帝江艰难地抬起头,染血的嘴角却扯出一个冰冷而充满讥诮的弧度,眼神如同淬毒的冰锥,穿透混乱的空间乱流,遥遥“望”向那立于九天功德金云之上的身影。他的左眼瞳孔深处,一点暗金与银灰交织的诡异光芒剧烈闪烁了一下,一个布满细微裂纹的、单片眼镜般的奇异虚影,极其短暂地在他眼眸中浮现、隐没。
“好威风…好煞气…”帝江低笑着,声音嘶哑如同破锣,“可惜…罗睺老狗的‘棺材本’…现在姓帝了!”他低头,布满血丝的目光死死盯住左臂那如同定时炸弹般的黑莲容器,感受着其中诛仙剑的凶戾、黑莲的幽暗、弑神枪的杀伐、阵图道纹的混沌,剧痛之中,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和野心在燃烧。
‘根基重创…元神濒临破碎…这破容器也快撑不住了…’意识在痛苦中挣扎,‘不周山…只有回到盘古殿血池借助父神遗泽和血海煞气才能压制炼化这些‘宝贝’…修复元神,否则老子真要被撑爆了’
他强忍着非人的痛楚,集中最后一丝清醒的意念,艰难地催动鸿蒙量天尺。微弱的紫金光芒艰难地包裹住他残破的身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