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忽然在马背上笑了起来,那笑声凄厉而疯狂,充满了无尽的怨毒,让身后的阿古拉和所有卫士都毛骨悚然。
她不是笑自己蠢。
她是笑自己,竟然真的在那一瞬间,以为自己抓住了那条能带她飞出囚笼的龙。
结果,那不是龙。
那是一条更阴冷、更狠毒的、吃人不吐骨头的毒蛇。
当王庭营地的轮廓再次出现在地平线上时,天已经快亮了。
一夜未归的可汗拓跋宏,也刚刚从特勒的牧场畅饮归来。
他带着几分酒气,心情却极好,刚走进王帐,就听亲卫巴图用最快的速度,汇报了公主深夜带队离营的消息。
拓跋宏的酒意,瞬间醒了一半。
他眉头紧锁,还没来得及派人追查,就见拓跋翎月失魂落魄地走了进来。
“父王。”
她的声音,像游丝一样。
“你昨夜去了何处?”
拓跋宏压着火气,声音低沉。
拓跋翎月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
“阿古拉!”
拓跋宏一声怒喝。
卫队长阿古拉立刻冲进帐内,单膝跪地,将昨夜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全部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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