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不足以震慑。然,妇人之仁,于国无益。朝堂之外,尚有暗流。真正的敌人,往往藏于无形。望妻明察。”
这封信,既是对她铁腕功绩的无上肯定,满足了她渴望被认可的控制欲。又不动声色地,将她的注意力,从与王昭宁的后院内斗,引向了更广阔,也更凶险的,外部的敌人。
而给王昭宁的信,则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笔触缱绻,墨香中都仿佛带着叹息。
“昭宁吾爱,见信如晤。闻汝于城中行善举,收孤寡,济万民,吾心甚慰。为政之道,当恩威并施。杀伐,非吾所愿。唯有慈悲,方是乱世之中,那一盏不灭的明灯。益州之大,纷繁复杂,唯有在你身旁,吾方能得片刻安宁。你,方是吾之解语花。”
这封信,字字诛心。
它将王昭宁所有的委屈与不安,她所有不被理解的善举,都化作了最甜蜜的肯定。它清晰地告诉她,她所做的这一切,不是妇人间的争风吃醋,而是他这位夫君,最需要的“慈悲之道”。
两封信,如两道无形的鞭子,精准地,抽在了两个女人最渴望,也最柔软的地方。
三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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