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听他这条疯狗的话,去咬他想咬的人?”
武将们纷纷附和,言辞激烈,却都只停留于表面的得失。
角落里,那个始终静默的身影,却如同雕塑一般纹丝不动。
拓跋翎月,一身与男子无异的黑色劲装,将那具充满了野性爆发力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长发高高束起,露出一张英气逼人,却又在眉宇间凝结着万年不化冰霜的绝美脸庞。
她的目光没有投向喧嚣的众人,而是如同最专注的猎手,手中的佩刀被她以一种近乎偏执的缓慢,反复擦拭着,刀锋反射着火光,寒意森森。
她的神情,与其说漠然,不如说是一种深不可测的内敛。
每一次刀刃与刀鞘轻微的摩擦声,都像是在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涌动。
“没错!”
另一名将领立刻附和。
“他陈安用七州之地,换我们南下。看似是我们占了天大的便宜,可他自己,却趁机吞下了更肥的荆州与扬州四部!这算盘,打得可精着呢!”
“哼,我看,他就是想借我们的手,替他扫清庾亮和桓冲那些硬骨头。等我们和那些南人斗得两败俱伤,他再坐收渔翁之利!此人,歹毒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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