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如此强硬、如此不留情面的姿态维护陈安的,竟然会是拓跋翎月。
她不是应该最痛恨陈安的人吗?
她不是被强行留下的质子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唯有陈安。
从始至终,他都维持着那个姿势。
他甚至还饶有兴致地,将茶杯凑到唇边,轻轻地抿了一口。
茶香氤氲。
他像一个最高明的棋手,在欣赏着自己最得意的那枚棋子,在棋盘之上,绽放出最耀眼,也最符合他心意的光芒。
“本公主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拓跋翎月的声音,将三人的思绪拉回了这间令人压抑的书房。
她的目光,像两道冰冷的刀锋,刮过三位在草原之上说一不二的悍将的面庞。
那目光带来的压力,让他们都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心悸。
“你们觉得,江陵王狮子大开口,欺人太甚。”
“你们觉得,我们付出的太多,得到的太少。”
“你们觉得,这根本不是联盟,而是臣服。”
她每说一句,三人的脸色,便阴沉一分。
因为,她说的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刺中了他们内心最屈辱,最愤怒的地方。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
拓跋翎月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平地惊雷!
“扬州六郡,青、徐、兖、豫四州,这十个郡州加在一起,是什么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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